花悦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父王为何会这样想?”
国师道,“你从不上六角塔,今日却上去与我说了许多话,难道不奇怪?”
花悦容冷笑,“果然做君王的都好猜忌。”
国师猜疑她,燕云恒也不信她。
她抬脚要走,被国师拉住,“此事蹊跷,不宜声张。”
花悦容叹了口气,“皇帝不见了,不声张也会有人知道。”
“如今看来,他是真的离宫了。”
国师皱起眉头,“绝不能让人知道皇帝出宫了,得想法子瞒住。”
“如何瞒得住?”
国师沉吟半晌,极轻的笑了下,“我竟是小看了他。”
“燕云恒年纪虽轻,心思却缜密,我竟猜不到他是如何想的,若没被锁魂,他大可以暗中将我们抓住,毕竟宫中禁卫的控制权在他手上。
为何悄无声息的溜走?将偌大的皇宫留给我?”
更让国师不解的是,他的锁魂术从来没有失效过,为何在燕云恒身上不起作用?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他探究的看着花悦容,后者一脸坦荡,问,“现下该如何?”
国师道,“他既然悄悄逃走,想来短期内不会声张,瞒下消息,就说……皇上因头疼又入了六角塔,过两日抬个死人出来,皇上头疼暴毙。
到时候,就算燕云恒在外头露了脸,也可以说他是假的。”
花悦容惊愕的看着他,“这法子行么?”
“他虽逃了出去,但身上的毒还在,会有人找他索命。
不听话的人,留着是祸害,”
他看着花悦容,眉眼冷厉,“记住,切不可因一时心软坏了大事。”
花悦容张了张嘴,终是点头,“我知道了。”
“他也算聪明,”
国师道,“没有留下任何交待便一走了之,如此,我也没有名目接手东耀,需得再找个皇帝出来。”
花悦容道,“皇上承诺十年还政,他不在,应当是太子接位。”
“太子太小,我若以太子之名行事,必会落人口舌,坏了名声,得个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罪,他不是合适的人选。”
国师道,“到也不急,皇帝没了,有的是人想上位,会跳出来的。
事情要一桩桩做,有些人也该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