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州的县衙乱成一团,外面的喊杀声,血腥味传进来,县衙的人瑟瑟发抖。
“外面咋回事?”和州县令,披着一件衣服,忧心忡忡的问。
一个亲兵跑过来,“小的出去打听了,城里的官军有人反了,城里杀成一片,现在分不清敌我!”
官军中只是廖永忠反了,可是传到他嘴里,却变成城里的官军都反了。
“老爷!”管家跌跌撞撞跑进来,“快走啊,乱兵冲到临街了!”
“本官不走,来呀,拿本官的官服来!”县令有几分胆气,“本官到要看看,谁敢造反!”
轰隆!
外面突如其来的爆炸,似乎在回应县令的豪言壮语,
忠心的亲兵和仆人不管不顾,抬着县令就往外跑。
管家在后面喊,“往南城的秘宅跑,那没人知道!”然后,又指挥仆人,“快去请夫人小姐准备,快!”
县令挣扎着,“尔等孽仆,放开本官。本官为大元天子守城,为天子守城!!”
亲兵和仆人们一头汗,心说老爷你别喊了,这功夫你喊天爷都没用,乱兵可不认这个。
“快点!”
前面突如其来的脚步,忽然让众人的心提起来,脚步为吓到停止。
“前面可是县令大人?”前面有人问道。
县令整整仪表,“正是本官,前面何人?”
“末将廖永安!”
“原来是水军的廖百户!”县令大喜,这廖家兄弟是官军中少有几个他能看上咱的。
“县令大人请随末将坐船出城吧!”廖永安带着士卒跑过来,恭敬的说道。
这话,让县令的随从高兴起来。
可是县令却道,“本官哪也不去,就在城里。廖百户你身受皇恩,也是忠贞之士,愿不愿意跟着本官平叛。咦……你胳膊上为啥缠着红巾……”
“动手!”
冯国用一声大喝,县令的亲兵随从顷刻间被乱刀砍死。
“你……”县令指着廖永安,“本官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从贼?”
“大人,投降吧!”廖永安低头,不去看县令的眼睛,“凭着往日的情分,俺保你全家的性命。”
“哈哈哈!”县令狂笑,“投降?本官乃大元两榜进士,替大元天子牧守一方,岂能降贼!
死则死耳,本官为大元天子……”
“天你姥姥!”胡惟庸在后边刷的一刀,砍倒县令,“你先帮你家天子去阴间打个站!”
“胡惟庸!”廖永安大怒,“说了不杀县令的,他对俺有恩!”
“狗屁!”胡惟庸冷笑,“你以后多给他烧点纸钱儿!”
“胡惟庸,我朝你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