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把视线收回来,捂着嘴偷偷乐,衙役向煦江斜瞟一眼,
“笑什么,竟敢嘲笑本差官!”
煦江绷住笑容,“
启禀差官,令他们把裤带解下来,缠住双手,首尾相连,这样就不怕跑了!”
差官脸上肌肉抽动两下,“有理嗬!把裤带都解下来,自个把手绑上!”
几名黑衣人瞪着煦江,既不敢怒更不敢言,
乖乖把裤带解下来,互相把手缠在一起,裤带首尾相连。
差役还怕不牢靠,“你们别光站着啊,走几步。”
几名黑衣人大腿绷紧向前走几步,裤子很快秃噜下来。
衙役用手捂着眼睛,“这不行!出去走光漏风,这没法见人!”
煦江这回再也憋不住笑,“噗嗤……”
“谁有粗麻绳?”
几位黑衣人把,绑在一起双手同时举起,“我有!”
“差官,个人裤带还还给个人吧!”
差官满脸皱纹,“那用什么绑他们呢?”
“粗麻绳!粗麻绳比裤带好用!”
差官右手食指指着煦江,“你别戳在这光动嘴,快去把他们松开!”
一番折腾后,总算遂差官的意,第二天,翻过一座山,差官把这4名黑衣人提交县衙,后,返回南阳。
一路衙役不停更换着,到灵宝附近,正逢大雪漫天扑来,积雪深及膝盖,
路上连处能遮风躲雪破庙也没有,衙役耐心被恶劣天气消磨干净,
手里哨棍开始往,煦江与搬山道人,身上雨点般落下!
“快走!劳资这趟差,出的真她么倒霉!
碰上你们这两个倒霉蛋,加上没膝深大雪,就为2两银钱值吗?!”
搬山道人正在走着,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雪地里!
“我走不动了!”
衙役上前就是两哨棍,“你倒成爷啦!不走,只能待在这里等死啦!”
衙役手里大臂粗的哨棍,又要向搬山道人身上打去,
煦江瞅见不远处有,被积雪埋没村庄。
不管这个村庄有人没人,终究不至于冻饿死去!
煦江冲过来,木枷挡住衙役手里哨棍,“二位爷,别打了,前面有村庄。”
两位衙役等不及,先跑到村庄里找人,留下煦江搀扶着搬山道人慢慢向前挪。
搬山道人胸腔里,如同在拉风箱,“天官爷,我是真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