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着急地喊着,“魏大夫,等等,别走,一切都是误会。”
魏佳柠充耳未闻,直径向外走去。
柳老爷抓起一旁的拐杖向一旁打去,“孽女,你去把魏大夫追回来。”
柳心儿捂住发疼的后背,大声喊着,“我不去,凭什么去追她。”
“孽女,你去不去?不去,打死你。”
柳老爷拿起拐杖重重地敲打在柳心儿的背上。
柳心儿不躲不闪,发狠道:“你就是打死我也不去。”
“行,那你别想得到我一分钱。”
柳老爷打累了,扔掉手中的拐杖,踹着粗气。
柳心儿转头看向自己的爹,不敢置信地喊着,“爹,你让我向那个女人认错?
那不是矮了她一头。”
柳老爷闭上眼睛,厉声道:“自作孽不可活,你不去招惹她,什么事也没有。
多说无益,若是得到我的财产便去把魏大夫,找回来。”
柳心儿看着床上绝情地父亲,一脸失望。
在金钱和面子面前,柳心儿选择了金钱。
她恨恨地朝着魏佳柠地院子走去。
一进屋子,就看见正在收拾的魏佳柠。
本想张嘴讽刺的柳心儿,闭上了嘴巴。
随后小声道:“魏大夫,请你给我父亲治病。”
魏佳柠继续收拾着衣物,没有理会柳心儿。
“魏佳柠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给我父亲治病?”
柳心儿大声怒吼着。
魏佳柠停下手中的动作,掏了掏耳朵,“你在和我说话?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你!”
柳心儿忍了又忍,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魏大夫,请你给我父亲治病,这是八万两银子。
等给你治好我父亲,再给你五万两。”
话一说完,柳心儿就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魏佳柠。
“说好十万两,多给三万两是给我的补偿?”
魏佳柠轻笑一声,却没有接银票。
柳心儿谨记父亲的嘱咐,她低头轻声道:“感谢魏大夫这段时间为我父亲治病,这三万两,是给魏大夫辛苦费。”
她的心在滴血,三万两就这样没了,可她又不敢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