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
对方嘲讽道,“我倒想知道,你怎么让我的儿子不能再踏入陆氏集团一步?”
陆斯扬说:“如果你想听,那我就讲给你听。”
“好啊!
你说啊!
!”
“首先,陆氏集团并未正式与沈氏合作,所谓合作只是为了应付市场部和董事会;其次,你儿子不是陆氏集团的职员,甚至连陆氏集团的员工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算半个陆氏集团的员工……”
对方沉声道:“陆斯扬,你想干什么?”
陆斯扬微笑道:“你儿子不仁,我又何必跟他客气?你告诉他,如果今天晚上八点钟之前,他还站在这座公寓里面,我立马让他卷铺盖走人,永远不再踏足陆氏集团半步。”
“陆斯扬!
!
你疯了!
!”
“是吗?”
陆斯扬反问道,“你不妨猜猜,我有没有疯?”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既然你没有胆量赌,就替你儿子做主,让他从这幢楼搬走。”
“陆斯扬,你太卑鄙了!
!”
“谢谢夸奖,我喜欢这个词。”
陆斯扬说,“但我更喜欢用另一个词来形容我,那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
对方气急败坏道,“我真没想到,原来你是一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恶毒狠辣的伪君子!”
“错。”
陆斯扬摇头道,“这四个字不适合用在我身上。
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顿了顿,他加重语气道,“记住了吗?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随时可以收购沈氏。
你可以尽管去问一问你的妻子,如果我愿意,陆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绝对不会落在姓沈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