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刘福通望着上面光溜溜石壁,心里不服气,“别在这里丢我的脸了!无非是2米垂直陡坡,都看我的!”
说罢,他右脚向上一纵,踩到下面浮雕上,左脚紧接着跃上去。
望着垂直2米高度陡坡,心里打鼓,眼睛根本不敢向旁边望,“弟兄,搭个人梯。”
他双脚踩在手下双肩上,纵身向上跃,跃到椁盖外缘,脸上露出不屑,“怎么样,上来了吧!”
见家驹还在下面准备,“天官,不用在下面准备,有我和我几位弟兄,足以推开棺盖!”
他抬头向上望,“你打算怎么样推开椁盖板?”
刘福通乐的双眼眯成一条缝,面带得意,“我站在棺盖上,把脚下棺盖推开就是。”
他抬头望着刘福通,忍不住笑出声,“就算你们能推开椁盖板,在推开椁盖板同时,你们自己也将一同滑落下来!”
刘福通涨红脸,捎眉耷眼瞧着自己脚下!手下却没有理解家驹此话含义,一个个表情激愤,“大王,他这是骂人!”
刘福通本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谁想这些手下群情激愤,他恼怒,瞪着双眼入铜铃般大小,
“你们也不想想,我们踩在棺材板上,怎么才能把这板板推开?!”
瞬间,现场一片安静,家驹这时才看清,被污渍掩盖浮雕。
瞧见巨大石椁下浮雕,上图画竟是黄石公圯桥丢鞋、萧何月下追韩信,陈平六出奇策,商山四皓保刘盈。
刘福通站在椁盖边缘,急得不知怎么才好,“天官,在下面研究什么,快想办法啊!?”
家驹手臂上钩爪甩出去,卡在石椁盖板边缘,整个人倏忽间飞上来。
“把你们刀剑拿出来!”
刘福通蹙眉望着他,“干嘛!”
家驹打量着椁盖板,手指丈量着椁盖板与下面椁室缝隙,“你交不交吧!”
手下望着刘福通,心里惦记着天官身上,有蒙元给腰牌,恐惧中夹杂着焦急,写满脸上,“大王,不能交啊!”
刘福通一番思量,“量他也使不出什么花招!”
长短兵器在他面前堆成土丘,他面无表情瞧着这堆兵器,把兵器挨个敲到椁板与椁盒间缝隙中,并且坐在兵器把柄上!
稍后,刘福通与手下踮着脚尖,站在盖板与下面椁盒边缘,不解望着旁边天官。
他拱起后背,后背慢慢拱动椁盖板,椁盖板发出低沉浑厚磨砖声!
一行人霎时明白,各个坐在剑柄上,脸涨的通红,吃力拱起后背,憋足一口气,一点点拱动旁边椁盖,嗤嗤……
下一秒,椁盖与椁盒间露出到大缝,刘福通猛觉背后无靠,“小心……”
几人不向后翻身跌入椁盒里面,砰咚!
他望着跌入椁盒来众人,“我都说了要小心,你们怎么还……”
不等他说完,家驹翻过身来,面前是素漆内椁,
望着素漆内椁,他越来越看不明白,“依照外面4幅浮雕上图案内容来看,这里面内棺应该是吉天福地鸳鸯齐飞,万字不到头大喜红漆才对!”
刘福通蓦然明白过来,从椁盖上跳起来,“天官,我们费这么大劲,又会是疑冢空棺吧!”
望着眼前一切,纵使是历代天官,也没有一眼断真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