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片枫叶滑落在一位脸上肃穆中年身上,男子起身,远望祭坛方向扣拜,
一名发如雪老者掏出一个宝盒,拿出生时口含钥匙打开,里面是棵小树苗,
最后人们把树苗种在青铜树兜里,在逝去老者外面裹上一层厚厚蚕茧,安放在树苗旁边……
家驹目光瞥向旁边树洞里,蚕丝薄如蝉翼,只要用手指捅一下,蚕丝肯定会破裂!
他按捺下好奇心,把纯金小盒打开,里面放着一把血玉钥匙,旁边有颗硕大珠子。
没有珍珠柔和明亮,手指摸上去与风磨镜硬度相仿,放在嘴里与珍珠顺滑没法比。
他实在想弄懂这颗珠子,先把这颗珠子放在地上,抬起脚来使劲碾,珠子上不见一丝裂痕!
再把珠子照着地下青砖狠狠摔去,砰一声巨响后,心想这下这颗珠子肯定碎裂,没想到这颗珠子依然没碎,倒是地上青砖碎成齑粉。
他再次把这颗珠子举起来,放到眼前望,这颗珠子呈荔枝果肉状,不透明,更像是为保护里面东西,在外面套层保护硬壳。
家驹把小盒收好,望着面前堆成山宝藏,心里克制不住想要多拿一些,
手每每摸到宝藏,心里回想起古训,发丘天官每次下地只取一件!又把手缩回来。
他绕过这堆宝藏,前面赫然一堵灰黑石壁拦住去路!
转到侧面也一样,除了来时这道缝隙,整个山腔再无出路。
望着眼前不受光照影响树木,’树木怎么能在无光照下生长?!这上面一定有通向山顶缝隙。
他不停向上攀着眼前这棵大树,爬到接近23高度时,四周漆黑一片,完全凭借手感在向上爬。
愈合后伤口隐隐作痛,每一次作痛,都牵扯着曾经受伤地方痉挛,痉挛时胳膊完全用不上力气,连手都无法攥紧,
只能把把手腕搭在大的树枝上,双脚使力踩在下面树枝上,使身体稍缓缓,停止痉挛后,双手再次使力向上爬……
爬到树冠时,为眼前情景震撼到,上面还有棵大树!
上面大树树根从下面这棵树树冠生发,树根根深入,自己攀爬这棵大树树干中,
养料是通过底下这棵大树供给,阳光则是通过上面大树,向外伸出树枝上叶片供给下面这棵大树。
只是上面这棵大树,把岩石中裂隙基本挤占,仅剩余空隙只能够些许微光照进来,连栖息在树上松鼠都进不来,更别说自己了!
家驹拿出珠子,砸在穹窿上。穹窿最大顽石出现几道裂缝,其中最深裂缝内有微光,透处,
他举起大宝珠狠狠砸几下,整块顽石裂成两段,坠落下去,旁边碎石跟着滚落下去,喀喇…哗啦啦……
从洞口里探出头来,见到几张表情眼神,目光充满戾气,
心知碰上歹人,刚要缩回头去,上面一双大手擭住他衣领拎上来,
为首从鼻孔里哼出一股热气,“哼,咱们又见面了!”
家驹瞅见对方长相,当即吃了一惊,“咱们从没有见过,你认错人了!”
“就算把你烧成灰我也认得,上回从后面给我一铁镐的人,正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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