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回答。
他们称呼松田为卡沙萨,称呼萩原为潘德林。
果然是那个他从未见过正脸的人吗,组织的boss……他不在这里,但这些克隆体就是他双手的延伸,他们严密高效地运转着屠杀指令,没有犹豫,更没有俘虏,你死我亡被标红在战场上空。
“还有多远?”
萩原研二在面具下粗重地呼吸,“我们现在可是两头不是人,没有身份识别,谁都想杀了我们。”
预定计划里可没提到能混乱成这样,在这样的夜雨里,连那个定位器信号都已经暗淡到几乎难以看清。
松田阵平把那口血咽下去,震荡弹不分敌我:“还有五十米——必须进入室内,那些密道都在别馆里!
但两边的弹幕太密我们暂时没有机会!”
只要等待的人还没死,他们就不能死。
尤其是负责拆除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好吧,他们只是需要一个人创造机会,很方便的算术题。
下一秒诸伏景光鱼跃而出,他抓住时机扑出去的时候甚至笑了一声:“快走!”
松田阵平站起身的一瞬很想爆粗,可远去的背影已经被枪火点亮。
毫无预兆,抢先做主,这一幕和当年那个把转轮对准自己的身影诡异地重合,只是那天好歹月明如水,所有人都看得见那一眼的发狠和赤诚……
他妈的。
萩原研二疾行时替他骂了出来。
他妈的。
松田阵平骂在他们见到协助人的那刻。
大步下行,狭小的缝隙后是冰冷广阔的地下空间,充斥着的机油和其它异味,无数机器运转着嗡鸣,几具尸体横瘫,红点疯狂闪烁中,浑身是血的年轻人朝他们露出一个解脱了的微笑:
“拜托你们了,警官先生。”
这里是他熟悉到作呕的地狱。
请不要让这死神带走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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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死神还在地下游荡。
至少对工藤新一来说,那头银白的长发已经和死亡挂钩,如果不是琴酒,他还在享受着一个少年应有的日常,不用每日走在生死边界,还要在更多的死亡下鞠躬尽瘁——
不,不能完全这样说,至少他对参与进这件事毫无怨言。
名侦探小心翼翼地后退,退出这个路口,等最前面的降谷零换了手势后才敢呼吸。
这是他工藤新一本人的决断,谁要是擅自加以不必要的同情,那形同否定他的意志。
“他走了。”
降谷零轻轻开口,语速略快,目光仍机警地警戒着四周,“琴酒在这里巡视,那位先生一定也在,他是这次联合行动级别最高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