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狡黠地眨眨眼。“所以,还是我的提问时间。”
“这么点便宜都贪?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
“集少成多,集腋成裘嘛。”髭切意味不明轻笑,“毕竟蚁穴……也能搞垮千里堤坝。”
“哈!”李清河嗤笑。“好啊,那你问。”
“你不应该认识我——”髭切的疑问一顿,好像突然自己想明白了什么,缓缓拉出一个让李清河恶心得不行的甜蜜笑容。
“真是狡猾的女人哩。”他说。
“你连自己喜欢的汉子都骗吗?”
李清河:???
“什么?”李清河莫名其妙,“等等,我欺骗谁——?”喜欢谁?!
她突然停下。
——“我只是好奇源氏刀的付丧神长什么样子,特地打个招呼而已嘛。
——“这是膝丸,出乎意料得是个很可爱的小子呢。
——“在有关的记录里,膝丸和髭切是同属于源氏的一对兄弟。”
她曾经这么说过。
当时并没有注意。但是现在想起来,确实很有误解性。
可是她只有在膝丸、赖光和博雅面前说过这些。
髭切是怎么知道的?
“……你监视你弟弟?”
“还没到您的提问环节呢。”髭切摇摇手指,“这可不行。
“不过我不介意白送骗子大人一个问题啦。”下一刻,他突然转变口风,嬉笑着算是侧面回复了李清河的提问:“对可爱的傻弟弟,当然是要费心一点的。”
“你在膝丸身上放了探视之术,并由此发现了我。”李清河了然,“真是恶心的掌控欲。”
“弟弟太天真死板,还总是不自量力。做哥哥的只能用其他方式迂回着多费费心。”髭切不以为然,“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样又有谁关心呢?
“而且,如果不是镜术,”他脸上的笑容诚挚而欣喜,论谁来看都会以为青年真的是为遇见李清河而幸福不已。“我也就不会遇到您呀。”
“这倒是折煞我了,诚惶诚恐,诚惶诚恐。”李清河明显接受不能,毫不风雅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很遗憾,你猜错了。虽然分析很合理,但是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可能。”她说。
“我确实不认识膝丸。但我认识你。
“髭切。”
“啊咧?”髭切鼓起面颊,“好吧,这样也解释得通,是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