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前几日才买了那些,说要给孩子做衣裳,怎么不新了?”
小夫人急着出门,嘴里都开始胡说了:
“都买回来几日了,不新了。”
潘神医还要阻拦,我看小夫人神色有异,便拦了潘神医一把:
“潘神医,小夫人只是疼惜孩子,你就让她去买些新的回来吧。”
潘神医眼看小夫人从府门出去,自己也要追过去:
“不行,她失了孩子,身子正弱着,我得陪她一起去。”
潘神医说着就急急地追了出去,只剩下我们三人一生魂立在院子里。
绣月问我:
“南大哥,棺材里真是空的,就算伯公抄了经幡也没东西裹啊。”
我想了想:
“绣月,你现在出门跟着小夫人,看她会去哪里。”
绣月摇头:
“我不去,小夫人有潘神医陪着,何苦让我在跑一趟?”
这时,玄清道长再次问我:
“大侄子,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绣月,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玄清道长在白云观的地下就说过,他只觉得“绣月”这两个字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伯公,你还记得你有个地魂锁吗?绣月是个生魂,你把地魂锁给她,让她去保护自己了。”
说到这我就来气,那时候谁也没想到绣月是一只死了上万年的鬼,更不知道她是枉死城的城主。
以她的能力,哪里还用得着地魂锁护她?何况她现在还有一个不知道多厉害的冥狐在怀里。
玄清道长听到地魂锁点了点头:
“地魂锁是我白云观里的宝贝,我自然记得。”
要不是地魂锁择主后不能分开,我甚至都想让玄清道长把地魂锁收回去。
“伯公,绣月的事我们回头再说,眼下还是想想这孩子的事吧?”
我看了一眼小棺材,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
“伯公,你还记得曲如屏吗?”
不出我所料,玄清道长还是头:
“只是耳熟,但是想不起来。”
怎么回事?玄清道长为什么不记得曲如屏和绣月?
“伯公,你还记得非毒要怎样才能修复吗?”
这次,玄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