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太太伸手接过。
是两本崭新的离婚证。
老太太看着这两本红色的小本子,眼睛一阵阵发涩:“事情怎么能闹到这个地步,都是那个宋南栀害的!
她这个害人精,如果不是她……”
她叹息一声,随手拉开抽屉,将本子放了进去。
关愈突然想到了什么:“老太太,可能有些事,你并不知情。”
纪老太太眼神恍惚了一下:“什么?”
关愈道:“宋南栀……她也算纪氏的半个女儿。”
纪老太太一下子皱眉:“什么意思?”
关愈道:“我想……年丰肯定不敢告诉你,宋南栀,是蓝芩的女儿。”
纪老太太瞳孔一下子缩成了最小:“什么!
?蓝芩!
?她是……她是蓝芩的女儿?”
关愈:“是。”
纪老太太气得抖如筛糠:“那……当初,年丰把她领回家……”
关愈:“那是因为,这孩子跟着蓝芩,过得是人下人的日子。
年丰可能心疼女儿,所以将孩子接回了纪家。”
纪老太太:“当时他说……这孩子的爸爸……”
关愈:“他只能那么说。
他不敢告诉你,这个孩子的真正身世,否则,以当时的您,绝不会将孩子留在纪家。
所以,他告诉你的所有关于孩子的身世,都是假的。”
纪老太太:“荒唐!
他……他怎么能……”
她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
纪老太太瞪向关愈:“你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关愈道:“我一早就知道了。”
纪老太太:“什么!
?敢情,我是最后才知道的人吗!
?那寒洲呢,他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