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
“顾笙笙。”
姜初七提醒道。
“对。”
白娓娓点了下头:“就是那个叫顾笙笙的,我听叶英杰说当初她是跟着祁三少一起在国外留学的,三少当时出事后,她确实是不离不弃的照顾过,但妾有情,郎无意,最后的结果,你明白的。”
对于祁时宴的那些过去,不管是从别人的嘴里,还是从新闻上报纸上的那些只言片语,姜初七多多少少的都知道些。
每次见到顾笙笙,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她对祁时宴的情意。
“我说了这么多,你给我一点反应啊。”
白娓娓见她无动于衷的模样,忍不住抬脚在她的脚底板踢了一下。
姜初七回神:“听到了。”
“你听到是这反应啊。”
白娓娓见她脸上的神色都不像是在听她说话的:“你到底是有没有听我在讲啊?”
姜初七点点头:“听到了。”
白娓娓:“反应呢?”
“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
姜初七摊手:“跳脚起来骂人?还是对一个不在我们面前的人评头论足?”
白娓娓挑眉:“得,是我小人了。”
“不是,不是。”
姜初七拉过她,安抚道:“我知道你自然是站在我这头的,她对祁时宴什么感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刚刚也说了,这么多年,祁时宴要真想跟她在一起早在一起了。”
白娓娓顺了口气:“我倒成了皇上不急,太监急了,你别忘了有句老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她瞅着顾笙笙那女人看祁时宴的那眼神,冒着火,恨不得能把他整个人给吃了似的。
这女人是没机会。
只怕有机会,整个人就扑上去把人给吃了。
“惦记着吧,最好是让她惦记的抓心挠肝了。”
姜初七嘴上说的轻松,实际上,心里面却一点儿也不轻松:“哎,你有没有听叶英杰说起过生大宝的那个女人?”
白娓娓摇摇头:“你怎么突然间提起那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