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现在和她有了隔阂,她也害怕他们以后的关系破裂。
楚越只觉得自己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的万般艰难。
翌日清晨。
儿童医院内。
沈安宁正抱着年年蜷缩在狭小的病床上睡着觉,还没等她睡醒,忽而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腔周围。
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和不真实。
傅司琛?
不应该的……
她缓缓睁开眼眸,第一眼便瞧见男人坐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那张椅子上。
傅司琛有序不紊的将橘子剥皮,一粒粒的放入了盘子里,见她醒来,便递了过去,“你醒了?饿不饿?要不然我下楼去帮你和年年打饭?”
“不用,待会我带年年下去吃吧,上午没什么事。”
沈安宁连忙迅速坐起身来,她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方才傅司琛不经意间余光从她的身前掠过……
春光乍泄,大片的雪肌下那沟壑分明的锁骨,目光再往下顺延……
他并非是故意。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瞧见眼前这一幕之后,他的大脑总是不受控的浮现起多年前的场景。
以及……
回来之后二人亲昵接触的画面。
“爹爹?”
年年万般惊喜的从病床上坐起身来,他那一双明媚闪耀的大眼里充斥着笑意。
傅司琛上前一步,他将孩子的鞋袜拿起正欲伸手去穿。
年年乖巧伶俐的将鞋袜接了过来,“娘说我已经是大孩子啦,不用爹爹对我照顾的这么细致。”
他虽然动作笨拙,却也在努力的将袜子往自己的脚上套。
沈安宁看着儿子的改变以及长进,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欣慰。
她将端着两杯温水走来,一杯递给傅司琛,另一杯给了年年。
“爹爹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早呀,我还以为你又要到下午才过来了呢!”
小人儿接过温水之后,咕嘟一口气一扬而尽。
傅司琛揉了揉他那柔软凌乱的小‘绒毛’,“昨天我走的时候没有等着你娘回来,这是我的问题,我理应今天早点到医院跟你娘赔个不是的。”
“我昨天回来的也太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