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真该死啊!
面对那些目光,林开恍然间想到林闲曾对他说过一种叫做钢丝球的花朵。
依稀记得,钢丝球的花语,是富贵和隐忍。
林开不想富贵,却只能隐忍。
“我踏马没看错吧?朱雀大人怎么搂着林开那小子?”
混进在人群中的金执吾们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开也是你叫的?叫林千户!
搞不好日后还是林指挥使!”
“都散了散了,别忘了我们的任务,耽误了活儿,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话虽如此,那个金执吾小旗官依旧免不了对林开投去幽怨的目光。
不是,凭什么?
凭什么朱雀大人搂的不是我啊?
同样陷入震惊的,还有一众江湖强者。
“那是朱雀?她不是个以杀人为乐的疯婆子吗?今儿怎么铁树开花了?”
说话的是一个黑脸壮汉。
双臂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横冲直撞类型的猛男。
他披着象征着阎罗殿的黑色披风,一看就知道从事某种见不得光的高危行业。
“你懂什么,杀死食物前,肯定得先玩玩,要不然多有意思?没看那小子都吓坏了?”
接话的是一个瘦长老者,
他发须皆白,手指奇长,说话间就像嘴里卡了一块浓痰,十分渗人。
“消息确实没错,虽说渝州城的金执吾多了不少,可确实只有朱雀一位指挥使。”
黑脸壮汉沉吟道,虎目死死盯着朱雀,其中闪烁着觊觎的光。
“不是老弟,这种货色你都看得上?”
瘦长老者冷笑一声,讥讽道:“谁不知道朱雀未成名前,是个千压万骑的标子?教坊司出来的罪奴,不知道被多少灌入的货色,你也不嫌脏?”
黑脸壮汉闻言,表情越发兴奋扭曲:“这样的我还真没玩过。”
“别太轻敌了。”
第三个声音出现。
乃是一名手持双钺的中年男子,他声音平淡且凝重。
“朱雀先叛王司徒,后又叛戚危将军,荀大人看她可怜,将她收为义女,免除奴籍,可谁曾想这女人不思报恩,反倒屠了荀大人满门!
荀家一家上下一百多口人,一个都没有放过,这样狠辣如蛇蝎的女人,又岂会任人允夺?”
说到这,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