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摊开双手,苦笑着解释道:“起初的时候,根本就没机会让我施展这门手艺呀,我又怎么晓得你们需要医护人员?”
老马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喃喃自语道:“嗯……倒也是这么个理儿。”
这时,她见老马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想要转移话题的意图,连忙说道:“好啦,那我先去大帅房间。”
说着,便抬脚迈步朝大帅房间走去。
“去吧去吧。”
老马挥了挥手,目送着桑晚渐行渐远,他心中总觉得有些异样,仿佛有一只小虫子在心头乱爬,却又说不清道不明这异样究竟来自何处?
无奈之下,他只好缓缓地朝房间走去。
桑晚轻轻敲了敲房间门。
里面传来张启年那犹如磁石般微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进。”
桑晚推开门,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去。
张启年抬头,当看到是桑晚时,眉头瞬间紧蹙,犹如两道紧闭的闸门,他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大帅,我来伺候您洗脸。”
桑晚一脸淡定地端着水盆走到他面前,将水盆稳稳地放下,然后撸起袖子,拧干热毛巾,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递给了张启年,“大帅,这温度刚刚好。”
张启年凝视着眼前的毛巾,却并未伸手接过,而是放下了手中正在阅读的信息,目光如炬,质问道:“你这身武功究竟是从何处习得?还是说你师从何处学的医术?为何之前我从未见你展露过?”
“大帅,我的武功是跟爹学的,医术是和外公学的。
您之前从未问过我,而且我听刘小姐说,您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人,所以我……我就……没敢说出来。”
桑晚早已提前找好了借口,她深知张启年如此睿智聪慧之人,定会开口询问。
“陈安如,你之前不是和我说,你是个孤儿?”
他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洞悉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桑晚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抬起头来,那如秋水般含满泪水的眼眸凝视着他,声音哽咽,如泣如诉:“我难道不是个孤儿吗?我原本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可这一切都被那万恶的侵略者东洋鬼子给毁了。
他们残忍地杀害了我外公,砍断了我爹的双手双脚,我娘为了保护我,更是与那些东洋鬼子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了。”
张启年听着她的这些话,看着她心如刀绞的模样,心情如乱麻般复杂,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桑晚突然猛地一抹眼泪,继续说道:“大帅,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拼死也要进后勤医护的原因,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如您手下的兵一样,上战场杀尽东洋鬼子,为我家人报仇雪恨!
!”
张启年被她说得热血沸腾,对她的看法彻底改变了,他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脸道:“以后这种事情,你就别做了,去找老马教你用枪。”
“不行大帅,您救了我一命,我为您做这些小事,是理所当然。”
桑晚重新端起面盆,看向张启年说道:“大帅,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打洗脚水。”
桑晚转身欲走。
张启年突然如离弦之箭般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桑晚的手。
桑晚一个转身,面盆里面的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全部洒在了张启年的下半身,军裤瞬间湿透了,那若隐若现的倒三角更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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