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摸着他结实的胸不敢动,他这哪里是在让她看病,实则是明晃晃地诱惑。
她怕一动,局势就会把控不住。
“快把吧,再好的医生,也需要望闻问切的。”
乔墨琛低沉地轻笑着。
如梦抿着唇,不理他的诱惑。
乔墨琛似乎很耐心,“行,你不治,我给你治。”
他伸手在如梦的手臂上轻轻地捏一下。
如梦嘶地一声,晚上练枪的时候,手臂长时间的抬起,肌肉长期没有运动,偶尔运动一次,只要稍微一碰,就酸胀痛得直想咬牙。
他在如梦唇上亲一下,意味深长地劝着如梦,“小公主,很多事情,都需要多练,不练,久了就会像这胳膊一样。”
他放在电视柜上的那瓶药,进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已被他拿在手上,他打开瓶子,倒一点在手上,撩起如梦的袖子,给她仔细的按摩着。
他的按摩非常有技巧,既不重又不轻,酸痛感在手臂上瞬间减少,代之而起的是说不尽的舒爽,让如梦忍不住地呻吟两声。
“小公主,你这么叫,是何居心!”
乔墨琛幽怨地将她睡衣的袖子放下来,伸手把如梦抱得更近一些,恨不得融合在他的身体里。
如梦很抗拒他的说法,“我什么居心?”
按摩结束,她又想起身,他们俩都只穿着睡衣,这样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实在不雅观。
她往后退一点,眼眸下垂,乔墨琛的睡衣被她的腿一挂,下面是深蓝色的短裤,上面顶着个伞棚。
如梦的脸呈肉眼可见的红了一片,她慌乱地想去拉他的睡衣给盖上。
“小公主医术果然了得。”
乔墨琛幽幽地挑眉,“手到病除。”
“……”
如梦脸上的红云从脸部扩散到耳根甚至到颈部,乔墨琛心情大好,“小公主,病刚有点起色,你要继续发力。”
话音一落,他已吻了下来。
唇舌相互厮磨之间,寂静空旷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们彼此唾液吞咽和急促的呼吸声。
乔墨琛边吻边搂住她的臀,搂得她有一丝窒息。
如梦在沙发上很不适应,沙发不大,根本容不下两个人。
在乔墨琛温情地吻她的空隙间,找到说话的机会,娇喘着:“到床上去……”
“叫谁去床上?”
他装听不懂。
“叫你!”
如梦声音有些颤抖,被他吻得浑身软弱无力。
“我是谁?”
乔墨琛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