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德白了萧殁一眼,压低声音道,“这家伙憋着坏呢,要不然皇上怎么会配合他。”
他也就乐呵乐呵,哪敢碰别的,不要命啊。
萧殁没理会两人,将刚熬好的鸡汤递到温声声手边,见对方看自己,贴心地解释:“边关异动,国库空虚。
上次入宫请罪,皇上问我意见,我就胡诌句,像赵信这种纨绔,应该送去军营,到那时信国公会巴巴把钱送过去。
没想到皇上下手更狠,直接一锅端。”
赵信德和温声声对视一眼,这么缺德的主意,也只有萧殁能想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收场?”
赵信德弱弱地问一句。
温声声伸长脖子,她也很想知道,萧殁怎么给国库挣钱。
“三倍价格赎人。”
赵信德闻言,嘴角抽搐:“真狠,每张借据少说也有五千两,三倍价格就是一万五千两,啧啧,我收上来的有一匣子借据。”
萧殁擦擦手,语气平淡:“他们可以不交,没人逼。”
这话说得,丧良心。
那些人之所以成为纨绔,背后都有人宠。
知道自家心肝宝贝在军营受苦,别说一万五千两,就是十万两也给。
萧殁抓住人家的软肋往死里坑啊。
“这几日会有人拜访。”
萧殁看向温声声,“若是觉得烦,挑一两个见就可以,不必担心会得罪她们,你现在是紫衣侯未婚妻,她们应该怕你。”
温声声手中的筷子微颤,这家伙,脸皮真厚,当着外人的面扯他们的关系干什么。
“你的聘礼下完了吗?”
“今日的马上送过来,明日的还在挑。”
“……”
赵信德瞪大眼睛,他听到了什么秘密,明日的还在挑?
他不耻下问:“那个,不是说连送三日吗?怎么还有?”
“我愿意,和你有关系吗?”
萧殁没好气地瞪他,嫌弃他多嘴。
赵信德苦不堪言,求救地看向温声声:“嫂子,你快劝劝他,赶紧停。
我还没成婚,日后对方也要如此,我上哪找那么多东西,岂不是要打光棍。”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