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赔不起!”
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妹,兄妹两个说话的口气都差不多。
郝建嘿嘿一笑:“赔钱?哪儿有那么简单的事儿?现在讨论的是刘向军破坏农民生产工具,要开会批斗他、让他做检讨!”
刘向红一听就不干了:“凭什么?”
“当然是要起到警示作用了!
要不然别人看杀了牛都没受到惩罚,也都效仿,农业生产还怎么展开?”
“郝建!
你这是借题发挥!
是借机报复!”
“报复?我为什么要报复你?”
“因为我哥批斗过你爸妈!
因为他打过你,所以你怀恨在心!”
“所以你哥就杀了糯克村的牛,让我抓住了小辫子?”
“你……你等着!
我去给我爸打电话!”
刘向红说着又转身急匆匆的跑了。
会议室里再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还是岩展先开口了:“魏书记,我也没念过什么书,但是道理还是懂得一些的。
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咱们党代表的是无产阶级和广大普通老百姓的利益,这话没错吧?”
“没错,党代表的是整个民族的利益……”
“我是想说,咱们新国家人民当家作主,可不兴什么阶级特权这一套啊。
魏书记你不会是因为刘向军他爸是团长就徇私舞弊吧?”
刘向军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魏长生也是颇有些不满的看着岩展:“我当然会秉公处理这件事了!
只不过开批斗会这事儿还是有点过了吗,在咱们勐固也没有先例……”
郝建也没想着真能开批斗会批斗刘向军,但是总要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最终两方各退一步,批斗会就不开了,刘向军要赔偿糯克村牛价三百元、并且写一篇深刻的检讨,全镇通报此事。
三百块钱的购买能力差不多相当于后世的三万块了,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勒干也不是那种非要把人逼急了的人,只说让刘向军凑齐了放到魏长生这里就可以了。
郝建一脸人畜无害的笑了笑:“刘向军,你别这么凶巴巴的看着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