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冬天还好,菜不会坏,夏天的话有得一天,肉就臭了,菜也蔫了……开酒楼最难办的就是这事。”
这话一出,大家伙儿都不说话了。
酒楼的花销,买菜可是大头,你不可能就一两道菜,就开酒楼吧?
酒楼的菜单拿出来,上面至少十几道菜。
虽然也不是说十几道菜,道道要齐全,但六七道菜必须得有。
毕竟酒楼所针对的客人,都是外地来仁和堂看诊的有钱人,菜做得差了,口碑能好?
口碑不好,能开得长久?
如此一细想,吴掌柜他们,又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吴掌柜无奈地摇头,“酒楼虽说开得好,肯定是能赚钱的,但眼下温岭没发展起来,想挣钱还是挺难,要不再考虑一下其它行业吧。”
“吴大伯。”
何洛洛这个时候开口了,“你眼下所担心的,也就是担心若没客人,食材没法保存对不对?”
“对。”
吴掌柜苦着脸点头,“战乱荒年的,肉什么的原本就贵,若是没有客人,就算放在阴冷的地窖,两天也臭了,所以开酒楼,风险还是太大。”
“做生意哪能没有风险?”
何洛洛笑道,“吴大伯,要不这样,酒楼咱俩合股,食材问题我来解决。”
“合股自然是没问题的。”
吴掌柜当然是乐意的,“不过你要如何解决食材保存的问题呢?”
吴高怕何洛洛不懂,也解释,“贺州就是在冬天,也不见得多冷,食材问题可不好解决。
别说发臭变质,就是稍稍不新鲜,都会影响口感……说来开酒楼的钱,是最难挣的。”
“是吗?”
何洛洛倒是越听越有兴趣了,“食材真这么难保存?酒楼真这么难做?”
“当然了。”
吴高肯定道,“至少在温岭,便是如此。”
温岭一个难民安置地,你开家大酒楼在这里,那不是妥妥的赔钱买卖么?
逃难来到这里的林州人,还在为温饱到处开荒,谁会舍得花钱进酒楼吃顿饭?
外地人也不多,不过是来仁和堂看诊的病患,骆大夫坐诊前后,他们才会来,看完诊又走了的。
所以你说这酒楼难做不难做?
“难做就好了。”
何洛洛倒是大笑,“别人做不去,只有我们做得去,那不是少了竞争对手?”
“总之食材问题我来解决,并且保证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