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想握祁月笙的手,后者沉浸在自已的思绪里,没有及时挣脱,最后索性顺其自然,手指轻飘飘地任由他握着,没有回握,也没有反抗。
祁月笙却思忖着。
谈漾劝过她,不要轻易原谅覃墨年,而他最近莫名其妙的言语,也让她惴惴不安。
他现在不打算跟自已沟通,难道白孜发生过什么事和她有关?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于是紧张捏住覃墨年的衣袖,声音很冷,“你不要瞒我,之前我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覃墨年浑身一顿,他身体僵了僵,“什么都没发生。”
他凤眼一深,不是她自已回想起的,所谓的告诉也只是假象。
根本一点挽回的价值都没有。
就算他狂风骤雨般反复重复一百次一万次也没什么差别。
“没发生?”
那你还带我回去?
“白孜是个有故事的地方,你小时候不就生活在这?只要你相信,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祁月笙越想心越往下落。
想逃脱。
“这是飞机上,就算你想联系人,那也得到了之后再说。”
祁月笙怎么会不知道?
可对于未来的巨大未知鸿沟,还是让她难以安静下来。
祁月笙:“白孜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吗?”
她尽力保持冷静,想让自已看起来很正常。
覃墨年却沉默片刻。
“我曾经企图让你自已领悟出很多事,事实却是,把你推离我的身边。”
祁月笙拧眉恼了,“你这样说,是在为你曾经的行为推脱责任吗?”
“不是。”
祁月笙扭过头,飞机在天空翱翔,窗外白云卷舒平仄,被飞机的尾翼压过,留下一串痕迹。
她盯着,眼皮逐渐发沉,直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