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明灿如星的眸子黯淡下去。
“她找你干什么?”
男人吞下一杯苦酒。
“查岗,”
宋奕揶揄,“哥你有家不回,你知道勋哥他们都怎么说你吗?”
覃墨年漫不经心,“说我什么?”
“说嫂子离世后,你对女人彻底提不起兴趣,所以才拖着和新嫂子的婚事。”
别人不知道,一块玩的发小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几年,覃墨年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已,别说外面女人,连舒尔都没碰过一次。
眼见那姑娘如一朵开过的花渐渐枯萎,他们这群兄弟都挺唏嘘。
覃墨年却只是呵笑一声。
“对了,刚才出会场之前,你干什么去了?”
宋奕还纳闷,他消失的那二十分钟,覃坖也不见了。
“碰见个熟人,聊了几句。”
覃墨年目光幽沉,不欲多聊。
宋奕神经大条,不喜刨根问底,三两句敷衍,就能让他消除疑惑。
“台上那琵琶女真不是嫂子?”
宋奕不长记性,没一会儿又笑嘻嘻地凑过去咬覃墨年耳朵,结果得到一记冰碴子目光的赏赐。
“你这么闲,去射击场比划比划?”
宋奕想后悔已经来不及。
祁月笙家里没有小孩的玩具,问了一通,总算了解了一点覃坖的爱好。
小布丁喜欢射击。
据他所说,家里的仿真枪堆满整个屋子,仓库里还放了不少。
祁月笙感叹:“小坖,听起来,你们家房子真大。”
覃坖谦虚抿唇,露出一个小酒窝,可爱得令祁月笙一瞬间都花了眼。
“还好,叔叔家的房子都挺大的。”
祁月笙顿了顿,好奇心起,“你爸爸出门都带着你吗?”
很难想象,那个冰块耐下心来哄自已儿子的场景,更无法想象,他抱着儿子走亲访友的样子。
留下了很大的想象空间。
覃坖却红着脸,奶声奶气地,“不常带,除了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