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之前说话可没这么犀利过,如果说之前的她是不在乎,那现在就是态度有所松动。
但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泄露半点她就是祁月笙的消息。
“轻轻老师这么说就是自贬了,我和覃坖可从没有这样想。”
“但覃总的母亲好像不站在您这边,您能忤逆她的意思?”
她故意用笃定的语气,像是瞧不起他。
“我若想娶一个人,自然能自已做主。”
“是吗?”
祁月笙不信,覃墨年是覃家独苗,四年前他办不到的事,现在就能办到了?哦,也不对,四年前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他当然不会为自已争取,现在呢,覃墨年觉得她是比舒尔更重要的那个了?
不过她想要是想寻求庇护,覃墨年确实是不二人选,如果周月薇能不在背后射暗箭的话。
“轻轻老师觉得我不如温总靠谱?”
祁月笙顿了顿,“当然。”
温时隽对她最不好的时候,不过是没有娶她,可他并没有对不起她。
覃墨年却不是,她最宝贝的青春甚至生命都给了覃家。
这对男人来说,大抵是彻骨的羞辱。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觉得我能比得上他?”
祁月笙募得一笑,笑而不语。
是比不上了。
他难道没听说过吗,白月光是无价的。
“先送你回家?”
“我去一趟谈漾家。”
“谈漾?”
他黑眸里的颜色逐渐加深,祁月笙笑了笑。
“嗯,我们不是好姐妹吗?”
覃墨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把她放在谈漾家后,就联系了周旖,“查一查,太太最近去了哪,和谁有所联系。”
谈漾今天没在家。
祁月笙去了谈漾家门口等待。
她在门口碰见了隔壁的邻居,瘦弱的身躯却搬了一大篮菜,大约得有几十斤,祁月笙看不下去,主动帮对方搬东西。
“谢谢你啊姑娘,你真是个好人。”
祁月笙帮对方搬进去,就打算继续去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对面邻居似乎是要外出,看见她还在等,就和她攀谈起来。
“你是小漾的朋友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