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尽力平息他急躁的心情,“等你恢复一段时间,舒家会为你定做最好的义肢。”
他愣了愣,随即哂笑,“假的就是假的,说这么好听干什么?”
舒尔说不出话来。
舒杰却继续咄咄,“姐,我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你!”
已经如同失控的狮子。
舒尔看到他眼底的恨意,心有不忍,一边又害怕,她嗓音颤抖,“我让你盯着,却没有让你以身涉险。”
“你为什么要去找穆轻轻,还对她做那些事?”
舒尔原本是不信舒杰会做出这种事的,但如果没做这些事,温时隽和覃墨年何至于这样对他?
舒杰眼神狠戾,死死盯着舒尔,像看着一个死人。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舒尔心惊胆寒。
“我知道什么?”
他不会是想把罪推到她身上吧?舒杰行事鲁莽,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错事。
“你想知道穆轻轻到底是不是祁月笙,可你不敢查验,所以你就把我当枪使。”
舒尔不敢抬头看他,小声狡辩,“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你帮忙了?”
“是,你没明说,但我们是姐弟,你这么久纠结的是什么,我难道不知道?”
舒尔说不出话来。
“别装了,我出事了,才知道你有多道貌岸然。”
舒杰心情越发荒凉,舒尔好像不是她姐姐,而是他仇人。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也把一条腿赔给你?”
舒杰冷笑,“你的腿我稀罕?安得到我身上吗?”
舒尔:“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说出的很多话都言不由衷,等过段时间,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商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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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笙得知这件事,是第二天一早,覃墨年来接她。
昨晚发生的事,温时隽和覃墨年说了,覃墨年又转达给她听,她坐在副驾驶上,戴着薄款蕾丝边帽子,意味深长一笑。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覃墨年也不在乎她的调侃,唇角微翘,“他想借我的眼,我就借他的手,再正常不过。”
“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舒杰怎么会突然对你做那种事?你对他下了药?”
祁月笙白他一眼,“我不是药剂师,更不知道他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
一,没有工具。
二,没有预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