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脸蛋也疼得肿起来。
小胖妈扭住他的脸,“别人拿奖,你鼓什么掌?”
台上覃坖看见这幕,大惊失色间就要往台下冲,被站在他左侧的覃墨年拉住,他嗓音凉凉,“这么沉不住气?”
“小胖是我好兄弟。”
覃坖攥紧拳头。
“别人的家务事,少掺和。”
“小胖是为了我。”
“那是他爸不会挑人。”
“你会挑吗?”
覃坖突然反问,意有所指。
覃墨年冷笑着瞪他,“你觉得呢?”
父子俩之间剑拔弩张,祁月笙听得出覃坖的弦外之音,打断两人对话,“小胖一直被他爸妈欺负?”
“也不是,他妈对他还是挺好的,出差总是带礼物给他,但是怕他吃胖,所以不让他吃太多零食和油炸食品。”
“我是说打骂。”
“没怎么见过,小胖身上没有伤。”
祁月笙:“我们还是别给小胖添麻烦,必要的时候让他学会看眼色,还是一家人的和睦重要。”
“你就说,你知道他的心意的。”
覃坖点头,“我知道了,妈妈。”
现在喊妈妈是越来越顺了,祁月笙甚至都没感觉到什么异样。
只有覃墨年。
他的目光如玉,看似冰凉,却有温润的质感。
再看得仔细些,能发现他的眼底是含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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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老师,送你回去吧?”
祁月笙拒绝了,目光疏离冷淡。
“覃先生,您工作繁忙,覃坖也去上学了,就不麻烦您了。”
戏演完,她便能及时抽身,好像刚才在幼儿园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不含一丝真情。
“轻轻老师手上的戒指摘了?”
她欲要转身,听到覃墨年问出这个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自从温时隽坦明要和叶梓萱订婚后,祁月笙就把戒指摘了。
她冷静看着光秃秃的手指,眸色冷冽,并无留恋之色。
“不知道是摘了还是丢了?”
“这好像和覃总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