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性,周月薇越发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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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笙却受了覃坖的邀请,亲自送他去幼儿园。
她和覃墨年,一人牵他一只手,郎才女貌小的靓,三人颜值高,很容易就吸引旁观者的目光。
覃坖很骄傲,他一直都对自已和爸爸的容貌很自豪,现在有了个漂亮温柔的“妈妈”
,他也不比其他人差什么了吧?
进了幼儿园,他也不会因为没有妈妈这件事而自卑。
想着,他心情更好,拽着覃墨年和祁月笙的手往下。
覃墨年以为他有话说,蹲下身凑近他的小脸,目光柔和。
“怎么了?”
祁月笙也蹲下,握着他的小手,观察他的表情。
结果,他给了俩人一人一个吻。
“爸爸,姐姐,再见。”
别人的孩子第一天上学都是恋恋不舍,有的哭得哇哇叫,噘嘴抱爸爸;有的是被安慰了好多遍,还在抽泣,要爸爸妈妈中午来看她;还有的刚跑进幼儿园,就立马跑出来的。
像覃坖这样欢喜着跑进去,头也不回的,还是独树一帜的头一个。
覃墨年面色一如既往的镇定。
祁月笙心里有些复杂。
她和祁月亮小时候都是从穷地方长大的,别说祁月亮因为耳疾启蒙晚,九岁才上小学,小学前都是她教的,就是她一个正常人,也因为祁鹏不愿意花钱,幼儿园只象征性地上了一个月,钱还是她自已捡瓶子赚的。
所以当有学上成为一件奢侈的事,那些离愁别绪就不那么重要了。
覃坖现在已经完全跨越阶层,无须考虑那些问题,能够如此迅速融入这个环境,完全是因为覃墨年从小训练的独立。
祁月笙有些心疼,思绪飘远,完全没意识到对面望向自已的一道目光越来越深。
那已经不能称为看,而应归为审视。
四目相对的那瞬,祁月笙目光顿了顿,转瞬恢复如常。
“覃总,既然小坖已经送到,那我也该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不顺路。”
一时情急,覃墨年拉住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