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惶急间,城内涌出来不少人,为首的是个光着膀子(沈阳六月份白天什么温度不需要解释了吧),一身白花花的嫩肉,半身油光锃亮的男子。
果不其然,腰间系着一条黄带子!
他和牵一条狗似的,用草绳锁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破烂的人。那人双手被反剪着困住,身上都是鞭痕和脚印,被那根绳拴着脖子往前拽着走,踉跄着。
到了使团营门口,立刻有奴才放下一张马扎,然后打起伞,又摇起扇。另外两个奴才一个提着烟袋火镰和椰壶,另一个提着一个鸟笼,里面是鹦鹉还是鹩哥儿就不清楚了。
“嘿!这里边有喘气的没有?管事的人呢?”
一个奴才显然是叫唤习惯了,嗓音甚至还带一点婉转,要是去唱戏总是个角儿。
“那边那个!就那个穿红纱袍的那个!是不是朝(屏蔽)鲜使臣,搁那儿愣着干嘛呢,还不麻溜儿的过来给我们主子请安。”
人家点名到姓了,闵廷爀不敢怠慢,只能整了整衣冠,走到那名黄带子面前。
“下国之臣,恭贺使闵廷爀请大人安!”(请安是看人的,并不一定要跪,有些打个千儿就行,而闵廷爀弯个腰一低头也就可以了。)
洪大守看有使团的人也从城内出来,立刻打听了一番。
过程嘛就很俗套,这位黄带子上街白拿人家的羊,被眼前这个人看到了。当然没有什么仗义执言的路见不平一声吼。
就遇见了,小声嘀咕了一句“真不是个东西!”
可这位黄带子怕是长了顺风耳,居然就听见了!这还了得?
好家伙,过来就是一顿打,完全不由分说。一开始路人还有些惊疑,准备报官。毕竟这城里谁还不是个八旗了?当年谁祖宗还不是一起进关打江山的了?谁怕谁?
可等人家长袍马褂一脱,腰间黄带子显摆出来,街上的旗兵立刻就知道这是大爷,没人惹得起。
推金山倒玉柱,哄堂大散!
由着这位黄带子拿鞭子抽了好几下出了气以后,锁着出城,来使团门口要说法。
“你们使团的人惹了我们爷,今儿没个说法,那就过不去了!哼哼!”
(不妨告诉诸位,我昨天刚刚说了那番话,尚且还没再次拒绝签约,你们猜发生了什么呢?
昨天上午网站上班没多久,十点刚过,审核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大棍直接打上来!
作品内容违规!已锁定!屏蔽若干!
半年前的内容,就出了事了,一刀又砍了我数千字!
这世道,哈哈哈哈哈哈哈!)
【注1】:琳宁约为1791。10—1803。9在任盛京将军,系清宗室。乾隆初期,历任宗人府经历、礼部给事中,署正蓝旗满洲副都统、山海关副都统,授黑龙江和吉林将军等职。
乾隆五十六年(1791)九月庚辰,调补盛京将军。五十九年,因布特哈总管奇三呈控黑龙江将军舒亮、副都统安庆等,贱价收买、勒索官貂一案,琳宁以溺职罪被革职。
六十年,复任盛京将军。嘉庆五年(1800)召,又任正白旗汉军都统,工部、礼部、吏部尚书等职。七年,以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加太子少保。九年六月,免。以年老乞休。十年,卒,谥勤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