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禄看到陆瑾序的神色,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忙抬手制止。
“不了!
别!
陆世子,世子爷,您别说了!”
这个功劳他不想要了!
陆瑾序一把抓过了他的手,把他的反对按了下去。
“北大人自已主动来领差事,怎么?想反悔?迟了!”
他笑如春花,用足了内力,把声音传递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无论多偏远的位置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各位乡亲,今日恰逢盛事,朝廷不仅为乡亲们准备了御寒的衣物,还为大家准备了午食,一会儿大家到长公主府领取膳食,另外要上茅房的请去长公主府对面北尚书家!”
“北尚书敞开茅房欢迎大家!”
人群欢呼雀跃,把在场的气氛又推向了一个高潮。
“哎哟,我正好尿急,我先去。”
“我也去,我也去!”
这拉屎撒尿的事儿开不得头,一个开了头,其他人也都觉得自已该去上一趟厕所了。
再说了,是去尚书大人的府上上厕所。
咱的屁屁是去上厕所吗?错!
是去镀金的!
尿了这一泡,起码管三天!
憋也要憋到三天后再尿。
于是邀朋唤友的往尚书府过去。
“走哦,去北尚书家尿尿去喽!”
“我不想尿,但是我想去看看尚书大人家的茅房。”
“听说马桶是金子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北禄整个人都不好了。
鼻子里仿佛已经闻到他家冲天的臭气了。
齐远松晃荡着两条因为穿了太多层衣服而合不拢的胳膊,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
两只苦命的鹌鹑见面,格外心酸。
你叫一声“老北”
啊,我叫一声“老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