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户本身没有田产,都是租人的田地种。
是最底层生活最苦的百姓。
再被官吏剥削一层,可就真没有什么活路了。
“云大人可不要血口喷人。”
李大人表面镇定,内心已经开始慌乱,连带着手指都开始颤抖起来。
谁家中没有一点问题?
欺负点佃户怎么了?
李大人心里虽然这样想,却也知道这话如果说出来,真就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是不是血口本人,陛下自有辩驳。”
云昭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盛上,不卑不亢,声音正好被大殿中所有的人听见,
“这是臣偶然得知的一些消息,还请陛下过目。”
谢怀卿身边的暗一想要抬脚去把那封信拿过来,但被谢怀卿制止了。
谢怀卿直接从龙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拿走云昭手里的那封信,顺势把云昭拉起来,“云爱卿大病初愈,还是少跪的好。”
“谢陛下。”
云昭规规矩矩的站好,等着谢怀卿看那封信。
这是云昭早就让暗卫去查的事情。
在提出重新丈田等户的时候,云昭就猜到朝中谁的反对声音最大。
为了应对这些人的反对,云昭早早的就收集了这些人的证据,等的就是现在!
谢怀卿打开信看的时候,云昭继续说:“我朝律法,收佃户的租子最多不能超过四成,李大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足足收了那些佃户六成粮食当租子。”
“除此之外,李大人还将这些佃户当自家的奴才,随意打杀,可真是好大的官威!”
谢怀卿也在云昭话音落下的下一刻,看完了手中的信。
他配合着冷哼一声,把手中的信丢到李大人的脚边,声音里是隐含着的怒气,“李尚书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李大人额头冒着冷汗,颤抖着跪在地上,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现在证据确凿,他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来人,把李尚书给朕拉下去,戴越你亲自彻查此事!”
刑部戴大人立刻站出来,抬手行礼领命,“臣,领旨。”
吏部文大人听到这里,缓缓闭上眼睛,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
文大人能走到这一步,大部分是靠着自已那敏锐的洞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