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非常主动地说出了自已的目的,一点也不设防。
恰巧这时付父和付母出来了,付母看见严实两兄弟笑得很是热情。
“小严呐,长青在屋里呢,你们去找他玩吧。”
而这边付父已经看到了叶母拿出来的信物钢笔,脸上地笑容有些僵硬,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些为难。
“没想到你们今天来了,哎呀,这有些不凑巧……”
付母将严谨两兄弟迎进去,看见这个情况,了解来龙去脉后,态度也淡了下来。
“今天我们家有宴会,暂时不方便见客,你们今晚先去找个酒店住一晚。”
说着,付母上下打量了一番叶秋棠,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你若是想进门得很,倒是可以进来,但你妈不行,没她睡的地方。”
叶母根本没理会付母,只是摇头“啧啧啧”
的看向付父,满是一言难尽。
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说了什么。
将本就爱面子的付父臊得脸红。
一旁的叶秋棠气质清雅高洁,神色不变地看着付母,宛若空谷幽兰。
只是那双笑意盈盈的双眼中,带着明显狩猎的意味,充满了攻击力。
满身佛性,眼藏恶意。
回头的严实恰好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脏突然漏了一拍,紧接着剧烈的跳动起来。
该……该死!
这女同志好像是有些好看的。
“阿蓉,你们怎么还没进来?”
一位穿着靓丽的女人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叶秋棠她们,眼神疑惑的询问道。
“这是你的亲戚?”
付母的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单手捂脸,一副大受触动的模样。
“嗨呀,这是以前老付被下放那村里的人,过不下去了。”
“拿着老付丢了的那只烂钢笔来,让我们给条出路,说想将女儿嫁给我家青山。”
说着,付母忍不住落泪,满面的愁苦。
“哎,你知道我一向心善的,虽然老付在乡下吃尽苦头,被欺负得很惨,但这人都求上门了,我也不好赶走,哎。”
一番话,颠倒黑白,付母成功将自已塑造成了无辜的善心人。
叶母看着付母的表演,当场笑了出来。
老东西,敢在老娘面前耍大刀,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