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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猛虎降作祟赵家庄 洪熙官五战喇嘛庙(第2页)

洪熙官曰:“然。只有一名达克者,受伤倒地,我不忍杀之,亦纵之回去矣。”

赵鸿英叹曰:“唉!铲草而不能除根,此祸仍未了结也。喇嘛僧同门众多,妖术利害,今被其逃去,彼等又必卷土重来,甚或纠集法力高强之僧人,到来复仇。若此冤冤相报,祸无宁日。不过仍不足畏者,有老夫在此,当可破之。洪师傅等暂不可回岭南,若一回去,必遭暗算。可在敝庄小住,待老夫助汝等一臂之力,把喇嘛僧制伏,使彼等不敢再来报复,斯时再回,尚未晚也。”

洪熙官曰:“赵庄主相助,我等遵命便是。”

法越和尚曰:“赵庄主在此地日久,情形熟悉,亦知喇嘛僧将施何术以害我等否?”

赵鸿英笑曰:“此实难预测。据我所知,班尔喇嘛尚有一个大师兄曰达赖者,居于阿尔拉山深谷中喇嘛庙,与哈法、达克等互相回应,法力高强。今班尔等既败,必投奔于其庙中,求达赖相助也。欲知其用何术来攻,须三五日后,看看其动静,方能定应战之计也。”

法越亦以为然,乃与洪熙官等在赵家庄中住下。两日后,时已深夜矣,洪熙官、法越和尚、陆阿采、洪文定等,均在赵家庄上之前厅两旁厢房内,大梦沉沉。赵鸿英则睡于后厅。庄客赵福,在后花园中厨房侧之小屋内熟睡。

时过四鼓,越老福在朦胧间,忽觉面部火热,刺痛非常,张目一望,见两盏小灯,在面上闪闪,发出青蓝之光。赵老福定睛一看,哗!为之魂飞魄散,又不敢动。原来有一吊睛白额虎,爬在床上,以舌向其面乱舐。夜色迷蒙之下,此虎五色斑斓,尚幸未有恶意,只向其面上乱舐而已。赵亚福当堂吓至昏绝床上。

俄而天色大白矣,庄上各人,均已起床,入屋内见亚福面有黑痕,状如火炙,大惊,急高声呼叫。众庄客纷纷奔至,取药油为之施救。施救良久,亚福始悠然而醒。众庄客问其故。

亚福惊魂未定,口震震曰:“哈!好危险,昨夜四鼓,我于朦胧间,有一老虎,舐我面上,我遂一惊而绝,不醒人事矣。幸此虎似知人性,未有噬我,否则必瓜得矣。”

众庄客均向亚福道贺,均为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将来必做财主也。亚福闻言,但苦笑而已,面上被老虎舐过之虑,痛如火炙,乃取药敷之,痛始少减。

是日午刻,亚福步出厅前,洪熙官方与赵鸿英、法越和尚等闲谈,睹亚福面上敷药,问其故,亚福具告之。洪熙官等,以为山中之虎,乘夜窜入而已,不以为意。

翌晚三鼓,余化龙方独卧于前厅右旁之厢房中,闭门独睡,忽然腥风一阵,房门轰隆有声,似有人在外撼门,房门震动,势将倒下。余化龙一惊而醒,喝问谁人,门外哗然一声。

余化龙暗叫一声曰:“弊!此虎声也。昨夜到亚福之房,今夜来害我,好,待我学武松,一刀把汝砍瓜至得!”急在床头,执起单刀,潜伏床后。

俄而力勒一声,房门倒下,呼一声,果然一双斑斓大虎,张牙舞爪,扑入房内,直向床后扑来。余化龙急一缩,缩在地上,手中单刀,向上一铲,直向虎腹铲到。老虎似知人性,虎身一跃,避过其刀。余化龙一标而起,举刀猛向虎头劈落。老虎把头一摇,避过其刀,伸爪一抓。余化龙大叫一声唉吔,虎爪抓落余化龙面上,热如火炙,痛不可挡,满面鲜血,昏倒地上。老虎一口咬落,可怜余化龙无法抵抗,头颅被咬破,血肉模糊,已惨毙于虎口之下矣。

猛虎既咬毙余化龙后,长啸一声,标出房外,向庄外一跃而去。

翌日清晨,洪熙官、陆阿采等起来,集在前厅大阶上,练习武技。各人均已到齐,独不见余化龙,洪熙官颇觉诧异,盖余化龙忠厚纯谨,几年来从未失时,今早忽然人影不见,显然贪睡未起,即令林贵前往视之。未几,见林贵匆匆奔回,面色苍白。洪熙官心知有异,急问何故。

林贵口震震曰:“洪师傅,今回弊,余师兄不知何时,死在房中,血肉模糊,死状甚惨也。”

洪熙官猛吃一惊,急标入厅中,陆阿采、法越、洪文定等随后,齐到余化龙房中。只见房门大开,余化龙卧房里血泊中,血肉一堆,凄惨怖人。洪熙官细细辨认,只见余化龙身上伤痕,有虎爪痕,房内房外,地上虎爪斑斑,知乃老虎所毙也。

洪熙官睹爱徒惨死,不禁心中悲恫,感触起来,滴下几点英雄眼泪,目不忍睹,命洪文定取布被覆余化龙之尸身,偕法越等黯然出室。出到前厅,赵鸿英亦闻讯驰至。

洪熙官诧曰:“赵庄主,此事真奇。小徒居于房中,何以会有猛虎入来,将之噬死,而我等仍未知之。贵庄是否常有猛虎入来者乎?”

赵鸿英曰:“非也,本庄一向太平。附近山中,虽时有山君出现,但从未敢入庄者。今竟入庄,且毁门毙人,此虎亦可谓利害也。”

家仆亚福是时适侍立于旁曰:“老爷,前夜小人亦曾遇一虎也。前夜小人在后花园屋内熟睡时,朦胧间觉得面上痛如火炙,张目一望,原来有一吊睛白虎额舐小人面部,幸未有噬我。老爷不见小人面部敷上汤火药乎?”

赵鸿英曰:“亚福,前夜汝有关门睡觉否?”

亚福曰:“有,老虎不知如何,竟会入来。”

法越和尚曰:“此老虎真奇,何以前夜不噬亚福,竟于昨夜噬余化龙?衲与洪师弟等所居之房,与化龙之室,相距不远,何以竟毫无所知,直至今早始发觉也。”

赵鸿英曰:“老夫亦莫名其妙。此虎前夜来此,昨夜又来,今夜必然再来,殆无疑义。若不设法杀之,则夜夜来此,本庄鸡犬不宁矣。”

法越和尚曰:“衲有一感觉,觉得此虎奇极。何以不噬亚福,而死余化龙,此可疑者一。此虎来去无声,衲等近在咫尺,竟毫无所闻,似非普通之虎可比。恐用普通打虎术,颇难制之耳。”

洪熙官曰:“法越师兄以为此虎为喇嘛僧所施之妖术乎?”

法越曰:“有此可能。”否则断无如此离奇者。”

赵鸿英忽有所悟曰:“老夫前曾闻师言,谓喇嘛僧中,有术能驱鬼役虎者,此虎莫非就是此术乎?”

法越曰:“想当然也!赵施主闻有此术,未知亦有法以破之否?”

赵鸿英皱起眉头曰:“未也,老夫只知有此术,但未识破术之法。”

法越闻言,沉思一会曰:“若此,今夜情形,实甚危险也。此虎今夜必来,既来,又非关门闭户所能抵挡,更非普通斗虎之法所能抵御。而且此虎似专噬我少林弟子,今夜若不设法抵挡,则我等少林弟子中,必又有一人丧命矣。”

赵鸿英曰:“我有一计,可试试此虎是否为妖僧所驱使者也。汝等今夜,尽退至老夫之楼上,收去楼梯。楼高三丈,老虎虽猛,未必能跳跃而上。我等更紧持刀剑,严阵以待。再以各位所穿之衣服,置回房中床上,以冬瓜作身,以沙煲作头,覆以平日所盖之被,伪装人睡,以试试今夜之情形。明早根据情形,便知其详矣。”

法越和尚与洪熙官均以为然。是夜四鼓过后,洪文定与周人杰、林贵三人,因值下半夜,故分中坚力量立于楼栏之内,按刀而坐,目灼灼监视着园中动静。洪熙官等则已在楼中熟睡矣。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冷月疏星,夜凉如水。洪文定等凭栏远望,正苦无聊,忽闻腥风扑鼻,从园中吹至。洪文定叫一声:“来了!”周人杰、林贵二人,当堂挺刀起立。举目一望,果见园中花砌间,出现一只吊睛白额虎,两目闪闪,发出两度蓝光,如两枝电炬。冷月之下,照见老虎大如水牛,五色斑斓,形容可怖,从花砌间一跃而出,望着楼上,似发觉有人在上者,继而狂吼起来,呼一声,一跃而起,欲标上楼上来也。但楼高三丈,而老虎之跳跃,只得二丈,尚距成丈,始能跳上,跌落地上,又仰头虎视眈眈。

洪文定、周人杰、林贵三人,急起立楼栏,挺刀以待,见老虎跌回地上,知彼无法跳上,心始释然。老虎在楼下大肆咆哮,又耸身跃起,仍跌回地上,三番四次,皆无法跃上。老虎大怒,狂吼一声,把楼下大树一撞,力勒一声,大树折倒。老虎咆哮一会,天将大白,始望后园狂啸遁去。洪文定等见虎已去,仍未敢下楼。

洪熙官等陆续起来,洪文定将顷间情形相告。洪熙官曰:“幸昨夜在此睡觉,否则必无幸免矣。”

法越和尚曰:“照此情形看来,益足信为妖僧所役使者。”

赵鸿英曰:“此事至易明白,我等今下楼入房察视,若房中之衣服,为虎所撕烂者,则必为妖僧所役使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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