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死死地咬着牙,生怕自已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又听江聿似笑非笑地继续说:“沈清欢,你也不仔细想一想,如果你以江太太的身份跟我离婚,那偌大的南城,以后还有谁敢娶你?”
沈清欢扭头瞪他,眼神锋利如利刃般。
江聿却丝毫不在意,反倒激起他心里压抑的欲望,他忽然低头,照着她白皙的颈脖咬下去。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沈清欢不由得闷哼一声,单薄的身躯也跟着轻颤一下,眼尾染上一抹娇艳的红。
她用力咬咬牙,忍无可忍,“江聿,你是不是疯了?”
他松了手,似是意犹未尽。
沈清欢没敢去看江聿,伸手摸了摸被他咬的地方,又从包里拿出镜子,没有出血,但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淤青……
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她这是跟男人暧昧后留下的印记。
她调整了一下衣领,无奈地闭上眼睛。
遮不住!
就在沈清欢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江聿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丝巾丢给她,沈清欢愣了愣,怔忡地望着自已手里的丝巾,她知道这个牌子的丝巾,是意大利的一个小众品牌,色彩搭配明艳却又显大方,自然价格也不便宜。
只是,他车里怎么会有这个牌子的丝巾?
不等沈清欢想明白,又听江聿冷淡地说:“你把她系在脖子上就看不到了。”
沈清欢踌躇一下,还是听江聿的话,将他给的丝,系在了颈脖上,刚好遮住那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淤青。
她没有说谢谢,而是这身看向车窗外。
半个多小时,他们已经抵达了工地现场,何贤稳稳地将车停在一片空地上。
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晌午的暖阳落在她身上,沈清欢下意识地眯起眼。
阳光很暖,也很温柔,但很刺眼。
“一会儿不要乱跑,就跟着我!”
江聿面无表情地吩咐沈清欢。
即使心里再有气,沈清欢也不会拿工作和自已的安危开玩笑。
她轻轻“嗯”
了一声,点头说:“我知道了,江总!
我会一直跟着你。”
此时的沈清欢,跟之前车里的“小刺猬”
判若两人,乖巧得不像话。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江聿身边,手里拿着笔和本子,不时抬起头看一眼江聿,又低头记录他跟工地负责人的谈话,她脸上的神情认真又专注。
一圈走下来,各处的工作进行得有条不紊,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之处。
可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变故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