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购买寸祖仁大师的银制品,可以说是一件难求,预定的银制品档期已经排到两三年之后。
寸祖仁大师也给自己银器工坊定下规矩,每年制作的银制品的上限是200件,绝对不超过。
遇到国家盛事,外事国礼,国家特别要求定制除外。
寸祖仁大师盯着尹德芳,他暗想,这个大龄青年,他这么急于交学费,说明他有些心虚,他到底是不是骗子呢?
倒不如干脆先看看他是不是可造之才。
如果不是,拒绝他也来得及。
“你这是什么话?现在收你为徒为时尚早,这样吧,你先做一把银壶我看看。
看看你的技术如何?
如果你的基本功达到我的要求,我就收;如果你没有做银壶的基本功,对不起,你即使交再多的学费,我也不收!”
寸祖仁大师说话干脆利落,根本不给尹德芳任何反驳的机会。
“还有,如果你通过我的测试,吃穿住行,我全包干,不需要你交任何费用。
做我们这一行,耐得住寂寞,做得冷板凳,吃得了苦。
首先想到的是怎么把一件银器打造到极致,把艺术和修行放在第一位,至于能否赚到钱,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否把这门技术的精髓学到家。
我不喜欢那种这山望着那山高的人,要脚踏实地去做。
勤奋而耐心,虚心而持之以恒的工匠精神。”
村祖仁大师说的话,和尹德芳第一个师傅康大器说的话如出一辙。
看来,银匠大师傅们都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够传承自己的衣钵。
尹德芳听完师傅的话,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表现。
起早贪黑地学习师傅传授的技艺,要把银壶一片造技术学到家,学精,一定要成为世界顶尖级的银匠大师。
师徒二人喝完茶,银匠大师寸祖仁把尹德芳直接带到他的操作间。
操作间的木头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大小不一,重量不一的各种银器制作工具。
大师寸祖仁为了测试尹德芳的臂力,他故意把尹德芳带到一个粗壮的银器制作铁器货架边。
有些银器制作工具,尹德芳压根叫不出名字。
虽然他在康大器师傅工作坊和自己父亲的五金工坊见过许多的工具。
但是,寸祖仁工坊里的制作工具,他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
尹德芳突然看到货架上又一把像弯弓一样的粗壮铁器具,他想试一试重量。
一米八的高个尹德芳,他虎背熊腰,他的胳膊比较粗壮。
他好奇地伸出一只手去掂量这把弯弓一样的制壶工具。
起初他并不是很在意重量,结果发现这家伙好沉,弯弓铁器差点从货架上跌落。
尹德芳脸色大变,觉得自己有些冒失,鲁莽。
然后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提铁器,掂量之后,他估计这个粗壮的家伙差不多四五十斤。
如果没有一点手劲,想轻松地使用这把工具,估计连门儿都没有。
看来自己有些大意,以后要不断地练习自己的臂力。
否则,根本使用不了这个大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