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哪族,只要能击溃整垮大丰,你都不介意与他们合作,对么?”
许靖姚接着道。
“许大姑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尽扯这些有的没的。
若是想诛心,我建议你省省,本人至亲早已死绝,无心可诛。”
杨县令冷哼了一声。
许靖瑶……
布局的恙桑人还真有点手段,一下子就挑出了一个与大丰有着血海深仇的细作。
想策反这样的人确实有点难度。
“杨大人误会了,大丰的死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为什么要诛你的心?
今日上门,只是不愿自已生活的家园无端被战火践踏、从而不得不过上颠沛流离地生活罢了。
若没有阻止的能耐,自然只能随波逐流。
现在既然有阻止的能耐,换杨大人你,难道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已和家人被迫离开家园,四处流离?”
摸清了杨县令的心里,许靖姚换了一种话术。
若没有阻止的能耐,自然只能随波逐流这句话不知触动了杨县令的哪个点。
他神色不自觉的露出了片刻的恍惚。
少年时期的记忆如潮水般在心头浮现,他的手掌不知不觉的握成了拳,牙齿也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不过很快就缓过神来。
回神之后,目光冰冷地看向许靖姚:“只要能整垮大丰,我情愿下地狱,其他人是否无辜不在我的考虑范畴之列。
所以姑娘还是省点力气,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你合作。”
“哎,杨大人,有时候个人的意志并不能决定你的行为。”
许靖姚轻叹了一声。
随着这声叹息落下,杨县令只觉一道威压当头压了过来。
这道威压通过天灵盖直入心灵,迫得他的灵魂都颤抖起来。
让他生出一股无条件要对眼前少女言计听从的念头。
杨县令又惊又怒,奋起反抗,结果发现自已的意志在这道威压根本不值一提。
哪怕是想要自我了结都做不到,正绝望之际,这股威压又陡然收了回去,紧接着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杨大人,你看,我若上来就用物理手段逼你就范,你抵抗得了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县令强行压着心中的恐惧,问。
“我记得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莱县阳山镇许家村的一个普通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