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的嚣张的言论回荡在聚英广场上,瞬间引起公愤。
试剑导师更是袖中剑气激荡,震得沧溟周身雾气翻涌:“擂台之上不许下死手。”
沧溟蛇尾扫过试剑台边缘,暗金竖瞳眯成细线:"
算你们命大。
"
他信子舔过唇边鳞片,九头蛇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
东荒的废物们,不会连群殴的勇气都没有吧?"
"
放肆!
"
铁骨暴喝如雷。
他赤裸的上身还缠着渗血绷带,此刻却将玄铁棍砸得火星四溅:"
秦师兄的剑意被三百多人消磨整日,这蛇妖不过是捡便宜!
"
炎风长枪挑碎三丈外的青砖,枪尖直指沧溟:"
便是万象境又如何?我等十五人联手未尝不可一战!
"
他肩头焦黑伤口随着动作崩裂,血珠滴在枪杆上燃起赤焰。
君痕倚在盘龙柱阴影里,指尖摩挲着断裂的宫阙剑印。
当沧溟的冷笑第三次刺入耳膜时,他终于将半截玉冠摔在地上:"
结九宫剑阵!
"
十五道身影如流星坠台。
他们大多都曾是天榜天骄,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影刹的残影在东南角织成罗网,炎风的燎原枪封锁西北乾位,铁骨抡圆玄铁棍直取中宫。
君痕破碎的宫阙虚影勉强凝成剑阵核心,十二道剑气锁链缠向沧溟七寸。
"
这才像样。
"
沧溟蛇尾突然暴涨三倍,鳞片倒竖如刀山。
下一瞬,直接张开异象。
只见在其背后,庞大的九头蛇虚影仰天嘶鸣,整片天空陡然暗沉,一轮血月当空浮现。
"
咔嚓!
"
铁骨的玄铁棍距离沧溟头顶三寸时突然凝滞。
他惊恐地发现手脚正在血月的照耀下,开始石化,灰白斑纹顺着毛孔急速蔓延。
"
东荒体修就这点能耐?"
沧溟信子扫过铁骨石化的右臂,妖尾猛地抽击其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