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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难缠的红衣女鬼（第2页）
“道？”
余曦挑了挑眉头，对于这个词显然没有理解。
“哎呀，这是很玄的东西。”
聂小小解释道，有些费劲地思考着，“气味……气场……性格……职业……还有……总之是各种东西的集合体。”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余曦，补充道。
“对了，纯阴就是非常具有包容性的道，几乎所有的鬼祟和妖都会喜欢，纯阳乃是避，纯阴即是招。”
“你看阳气刚强至烈之人，不仅是邪祟难近，而且性子刚强，宁折不弯，与人相处多也转不过弯来。”
“纯阴之人，则生性多疑，偏软弱，思虑极重，想得太多，虽然跟谁都能说上几句，但难有亲近之人。”
“你就是……”
聂小小紧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似乎想要给余曦一个简单易懂的比喻。
“公交车！”
“对，就是公交车，还是有舒适座椅的那种。”
余曦满头黑线。
真是一个糟糕的比喻。
糟糕到就算放在《华盛顿邮报》中举行的“糟糕比喻获奖金句”
中也不会显得突兀。
“总之，我要想办法给她找个新的东西附身对吧。”
余曦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
当时在厕所里，她好像本来是想要附身到镜子上的。
那不如……
……
卫生间本来就不大，此刻更显得拥挤。
借着镜子，余曦能够很清楚地看见自已肩头的红衣女鬼。
她微眯着眼，似乎很舒服地将下巴搁在余曦的脑袋上，看起来像是一只晒太阳的猫咪。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余曦试图跟自已头顶上的红衣女鬼交流，后者有些茫然地睁开眼。
明明有着人类的外型，却好像没有多少灵智，相比较而言，跟聂小小那样的状态相去甚远。
难不成聂小小在鬼魂里面算得上是非常聪明的。
这倒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发现。
“你能住进镜子里吗？”
余曦指着身前的镜子，以商量的口吻说道。
余曦头上的女鬼揉了揉眼睛，完全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