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像有些人,冷眼旁观的享受着别人明目张胆的爱意,到最后只是轻轻一句“因为爷爷喜欢你。”
但对秦助理这份感激因为付闻洲的存在变得单薄,她实在不想再和付闻洲,以及任何和他有关的人有任何联系。
付闻洲到底提前离席了,留下了秦助理,美其名曰让他替自已陪大家多喝几杯。
走之前他的目光再次扫过程又青,对方依旧没心没肺地在吃着,整晚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自已。
陶建华在付闻洲离开不久,也回去了,整个饭局的气氛立马轻松了起来,三五成群划拳喝酒,旁边的麻将桌也开始运作起来。
大秦端着酒杯坐到了程又青旁边。
“好久不见,程小姐。”
声音不再公事公办。
程又青笑了笑,拿着杯子和他碰了碰。
“毕业后就一直在上海吗?”
“嗯,对!”
“你当时走的挺突然的,付先生还到学校找过你。”
大秦如是说。
“找我做什么?”
程又青眼里闪过嘲讽。
“这我就不清楚了,学校说你生病了,那你后面没回京城?”
“回了呀,弄毕业论文、实习报告,拿毕业证。
还多亏了你实习那天亲自带我去广告部,后面我实习报告的履历才能写的那么漂亮,真是谢谢了!”
“我做的都是付先生安排的。”
“不提他了,再敬下您!”
程又青真诚说道。
大秦看着眼前的程又青,不由感慨。
以前在京城偶尔去学校接她时,在车上和她聊起付闻洲时,她都是满脸笑容还带着小姑娘的羞涩。
作为过来人,他知道这姑娘喜欢付先生。
可现在是提都不想提,终究是付先生生日后的那晚上不欢而散吧!
他还记得那天程又青稍稍打扮便很惊艳,也记得她失魂落魄地独自下楼,极力掩饰着痛苦。
听到自已问她怎么了时,眼睛立马红了,转身离开,像极了一只故作坚强的小白兔落荒而逃。
那晚,付先生情绪也不好,在车上盯着手机屏幕发了许久的呆。
后面酒店送来一枚袖扣,说是付先生吩咐过的务必要找到,自已转交给他时,他盯了它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