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闻哲的性格是如此率直无畏,直截了当的揭了他们的底牌。
陈康宁借着喝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理了理思路,他放下茶杯说:
“闻哲同志,请你不要激动,我们只是根据一些线索来询问你,也是为了去伪存真,还一个公道嘛。”
闻哲懒得同他打太极拳,他是最看不起官场上这样的人,什么才能忍、什么都变通、什么都可以买卖。
说来说去,无非是他自己的“禄位”
罢了!
他又抽出一支烟点着了,不再说什么。
陈康宁说:
“闻哲同志,也许我们在某些认知上是有偏差的,所以看待一个问题的角度与观点不尽相同。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的把问题搞清楚,请你也不要有过多的想法和误解。”
闻哲的心突然松驰了下来,知道他们并不能将顾书记如何,甚至还非常忌惮。
不敢把这个话题引申开来。
“陈处长,我也没有别的意思,虽然我对今天的询问心存不解,但我都实事求是的同你们交流的。”
陈康宁点点头,他瞟了小张一眼,意思是让他来提问。
小张也稳了稳神,才说:
“闻、闻副市长,我们想了解的第三个问题,是你到长宁市政府挂职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在福兴银行长宁分行工作中的有重大失误,想逃避责任?你又是通过什么途径取得这样一次机会的?”
闻哲皱眉说:
“这又是两个问题了。”
他心里知道,所谓的“通过什么途径取得这样一次机会”
,矛头又是冲着顾书记去的。
“我在长宁分行的工作不存在任何‘重大失误’,相反我恪尽职守,为长宁的金融事业作出了自己就有的贡献。
我想你们大概也知道,我在长宁化解区域金融风险上所做的工作。
总行党委、省厅都曾授予我荣誉称号,你们可以去查。
我不明白你们所说的‘重大失误’是什么?”
小张像是找到了反击的突破点,似笑非笑的说:
“你不会不承认你同去年九一六大案主犯之一的元知韵的关系吧?”
陈康宁一皱眉,小张的问话水平太低级了,容易让闻哲又找到发狂的借口。
他忙接过话题说:
“这个问题是这样的,按常理,我们不应该怀疑你同结束了十多年恋爱关系的人有什么关联。
“但是,有三个信息让我们不得不要澄清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