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有业务合作时,同你喝一杯酒,挨在你脸上旁说几句亲热的话,名贵的香水味和媚眼,让你心痒却无奈,还不得不臣服。
章大林最烦元知韵这点,也最让他欲罢不能。
谌长河知道章大林的花花肠子,故意逗他,
“呵,全分行都知道。
两人爱的死去活来的,都谈婚论嫁了。
要不是元知行长的老娘硬插一杠,估计小孩现在都上二三年级了。”
“妈的,元知韵现在的老公,也不是一教书的吗,有什么稀罕?”
“呵呵,人家刘建元可是博士,是长宁大学最年轻的教授。
父母虽然退休了,原来可都是副厅级干部。
闻行长什么背景也没有,就是一外省县城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这怎么比?”
章大林也是好奇,“那依你说,这个闻哲是什么来头,一下子窜的这么高。
一定有很深的背景,要不,不是扯淡?”
谌长河摇摇头,虽然离开福兴银行很多年,一些关系还在。
闻哲上位,同样让他大跌眼镜。
通过内部关系打听,也打听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也犯嘀咕。
“章总,你老实告诉我,你同元知韵,除了做‘过桥’业务合作,
同她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名堂?”
“去你的!
老子倒想同她有点什么‘名堂’!
但她就特马的假清高,让你心痒,毛都摸不到一根。”
“嘿嘿,我是说,你们在业务上还有没有别的合作?”
章大林虽然心中“呯”
的一跳,知道谌长河在诈自己,就冷笑一下说:
“‘过桥’都弄的现在这个样子,还敢做其他的?拉倒吧。”
谌长河一笑,他知道章大林在骗他。
他早摸到这章大林同元知韵有什么业务上的往来。
但具体是什么,还没有弄清楚。
“谌总,这资金回笼的事,你可不能当儿戏,我们可是先君子后小人的!”
“放心,老闻等一会就会来公司玩。
不过,你要先回避一下。
我们两家凑一起,不太方便。”
“哼,老子不感兴趣,只把钱要到就行。”
他离开时又扔出一句狠话,“谌总,不是我不给老兄弟面子,
拖一天,利息多少,你比我清楚!
大家都是道上的人,别到时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