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估计,他特马的同元知韵就一直藕断丝连的不清不楚哩。”
欧阳民一愣,张静,不是长宁市大名鼎鼎的美女律师么?
也是蔡申中公司长宁分部的法务呀。
她同老蔡的关系极深,他们怎么扯在一起?
欧阳民不动声色,对涂应德喝道:
“应德!
涂行长!
不要信口开河!
你这个臭毛病,不改改,将来会吃大亏的!”
“领导,我没有信口开河。
是他姓闻的净抓些鸡毛蒜皮的事找我们的麻烦,他想干什么?我认为,他是想掩盖元知韵的大问题、大罪行!
哼!
谁还怕他?”
欧阳民给涂应德丢了一根烟,帮他点上,摇头说:
“应德,无凭无据的事少说。
我认为闻行长虽然工作上有些偏激甚至偏颇,
但出发点是好的,并没有什么主观的恶意嘛。
你也不要急,我会想办法,风头一过,介绍你去别的银行工作。”
涂应德的火气反而被欧阳民拱的更高了。
他“腾”
的站起来,激动的说:“领导,你也太实在、太本分了。
你知不知道元知韵多大的胆,干了什么要命的事?要爆出来,分行差不多就要关门!”
欧阳民神色一凛,指着涂应德的鼻子喝道:“应德同志,你不要胡说八道!
在我面前发发牢骚就算了,要是出去乱说,损害福兴银行荣誉,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涂应德猛吸了几口烟,一屁股坐下,冷笑着说:
“领导,元知韵至于为什么‘过桥’资金断裂这点事跑路么?”
欧阳民的神色也紧张起来,有些坊间传闻他也听说过,只是空穴来风,懒的去多问。
“那是为什么?应德,我告诉你,在重大问题上你要信口雌黄,谁也保不了你!”
涂应德哈哈一笑,把放在椅子下面的手包传来,打开,从里面抽出两页纸。
“领导,你先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