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办!”
霍靖沉很少催促温越一件事情。
温越多办事效率很高,并且细致,但凡交到他手里的任务,通常没有瑕疵。
可是这件事,他的命令很明显。
且面色不好。
温越倒是有些拿不准了,不知先生待太太,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但有一点他很确定。
如果说先生对太太没有半分心思,他第一个不认同。
多年前,顾西十八岁,正是徜徉在大学生涯里满怀憧憬的年华,却被叶家心肠歹毒的母女卖进黑市。
恶劣的竟以拍卖起价的方式,供赌场那些猥琐的暴发户取乐,差点清白尽失命丧黄泉。
彼时先生恰出差至临城。
因为时常有关注顾西的行踪,阴差阳错撞上这起阴谋。
碍于身份,先生不便出面,报了警。
当警察破门而入救下被好几个男人围堵的顾西之时,先生就站在门外,地上丢满烟头。
他的烟瘾并不大,多数是在心里有事的时候抽两根。
但是那个夜晚,他在门外丢弃的烟头,整整十来根。
彼时顾西昏昏沉沉,早就记不住当年迎她出酒窖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顾西认不出,先生也从来不说。
只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便有意无意的将集团业务慢慢扩展到临城。
崛起的气势,异常凶猛。
即便他从来不展露自己的心思,可是温越明白,先生之所以大刀阔斧的斩下临城这块地盘,是想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与机会逗留在那个城市。
多的不说,就凭这样的心思,若说毫无想法,温越觉得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