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他伤在后背,外表看似没有痕迹,实际已经骨裂,洛卿争趴上来,自然是疼得他龇牙咧嘴。
另一方面,则是洛卿争充满弹性的温润身躯,那种触感给了易凡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易凡听说过一句话,世间最温柔之物莫过于女人的胸怀。
他一直以为这句话属于感慨,没想到也适用于描述。
当然,要做到温柔的体感,洛卿争胸怀的资本自然是不小的。
乐呵呵地伸手往下一捞,她的大腿也被易凡握在手里。
怎么说呢,易凡顿时觉得这一刻自己强大无比,什么都能干。
细微声响越来越近,易凡也警觉现在不是感受这痛并快乐着的滋味的最佳时机,于是深吸一口气,背着洛卿争往一旁树林深处走去。
二人刚刚离开不久,有一老一少两个人从另一侧树林钻了出来。
老者须发皆白,裸露在外的双手呈现墨绿色,看上去有着三分恶心七分诡异。
那年轻的看上去不过十来岁孩童,头大无比,面色僵硬,看上去好似戴着一个面具,活像一个社火巡游的大头娃娃。
“看起来是这里了,樊毒物,竟然是我们最先到的。”
孩童笑嘻嘻地说着。
被称作樊毒物的老者蹲下身,拈起一些木屑——就是易凡削夹板时留下的那些,他仔细嗅了嗅,看向了易凡离去的方向,“黄埔,就是那个方向,你腿脚短,切莫要追上我的脚步。”
黄埔吐了口痰,骂道:“狗屁,信不信老子把你的腿锯得跟我的一样长?”
“应该说……一样短。”
樊毒物喋喋不休。
黄埔用那僵直的面容看向樊毒物,“看起来,我得给你露一手,免得你看低了我。”
“我一直看低你的。”
樊毒物持续逗弄着他,不过他眼神四处扫了扫,制止了经不起撩拨的黄埔。
“其他人也快来了,我们得抓紧。
根大人许诺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听到他提及根大人这三个字,黄埔也收起了其他心思,“那你还不快点带路?根大人说了围而不取,但是找到的人,可得头功。”
樊毒物哼了一声,“你的头,看着就不像是有功之人。
头功什么的,先让别人去吧。
那可是青帝传人啊!
怎么可能没留几手?”
“你说得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