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岸边也有人,不停的朝龙川江来。
不少人,开着车,骑着摩托。
男人女人,都有。
有人拿着望远镜,有人拿着喇叭。
腾冲,好几年没这样热闹过了吧。
我画好切线,对刘哥说:“我自已来开。”
刘哥打趣的说:“你小子,还会切玉啊?瞒着我干什么。”
我当然会切。
赌石上,切玉很重要。
一块原石,即便是里面有绿,但切不好,也是白搭。
镯子变耳环,十万就变一万。
我爸当初,就在帮人切石。
这一刻,我不仅要赌上老舅在木那的知识,还要赌上我爸的知识。
我后面要做的事,很危险。
我要把万花楼,玩弄在股掌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说那些狠话,让小白赶紧滚。
接下来的,我一个人抗就行。
刘哥同意了,无脑相信我。
我简单清洗了原石,一刀直接切下去。
所有人,都没见过这么粗暴的切玉方式。
刀子下去一指,绿光已经出来了。
全体起立。
连寸爷,也淡定不住了。
有绿!
没得跑!
而且,淡绿以上!
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等等。”寸爷大吼一声,之前身居高位的淡定,此刻荡然无存。
他吼了一声,喘气都不自然了。
随后,径直走过来。
我看到,寸爷的脸上,有汗水。
其他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因为他们还没到寸爷这个级别。
寸爷走过来,仔细看了一眼机器下面的口子。
只看了一抹微弱的光,真正的皮层都还没切开。
寸爷一口抽完烟杆里的烟,语气变了。
他回头,对刘哥说:“刘一手,让你这小兄弟别开了。你这一车剩下料子,我全买了!”
“我出,一千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