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妙心挑眉谑笑。
宗川流自从读大学后,就把头发烫顺了,蓬松但不爆炸。
而此刻的他,就像发烧烧到了头发,整个炸毛。
“落井下石…咳咳可不厚道。”
宗川流嗔了她一眼,就开门让她进来了。
陈章妙心咧嘴一笑,“你还是少开口吧,都快赶上莎士比亚左声道了。”
“你阴了?”
宗川流定睛看着她,气色不错,眼中有光。
陈章妙心推测:“我应该在阴的路上。”
“所以来看我笑话。”
宗川流抓了抓头发,问她想喝什么。
陈章妙心摆摆手,“我怕你死在家里都臭了,谁叫你总不回消息,也不在群里冒泡。”
“让你失望了,我只是没精神看手机,眼睛也花。”
宗川流喑哑道。
“吃过东西吗?”
陈章妙心脱下外套,又摘下口罩,卷起了袖子。
宗川流摇头,“没胃口,只想喝点粥。”
“家里有米吗?”
陈章妙心自来熟地朝厨房走去。
宗川流一个人住,租的一套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收拾得很干净。
尽管是租的房子,但摆设布置极具个人特色,简单舒适,偏宜家风格。
“咳咳…你不会想给我熬稀饭吧?”
宗川流跟了进去。
陈章妙心点头,“怎么都得吃东西,我们寝室那帮残血全都倒下了,还不忘打饭的问题。”
“可我怕吃了你做的饭,我会病得更严重。”
宗川流一本正经地说。
陈章妙心睨着他,“你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灌?”
宗川流笑了,耸耸肩,退出了厨房,“随你吧,反正我要是病重了,你得负责。”
“负责?”
陈章妙心勾起了唇角,“我只会灭口。”
随后,她就在宗川流的厨房里大开杀戒…哦不,大展厨艺了。
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的乒乒乓乓,宗川流眉头微蹙,但没有走进去看过一眼,已然做好了就算会食物中毒也要坦然接受的必死决心……
“没想到吧,我还会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