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
翌日清晨,其他三个室友都还没起床,陈章妙心就一早就来到西苑食堂,与刘蓓见面。
“咋还哭了?”
一走近,陈章妙心就发现了刘蓓红肿的双眼。
“妙妙!”
而刘蓓在看到她后,立马嘴一瘪,扑进了她的怀里,眼泪随之夺眶而出。
“这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陈章妙心愣了一下,便拍着她的后背,笑着打趣。
“妙妙,我想回家。”
刘蓓趴在她的肩头,瓮声瓮气。
昨晚,陈章妙心刚给宗川流发去消息,就收到了刘蓓的消息,同样是这句话,同样的委屈和难过。
一问原因,也是和室友发生了矛盾,这让陈章妙心哭笑不得。
咋都遇到了一样的问题呢?
于是,她约着二人早上在西苑见面,顺便一起吃个早饭……
面对哭红鼻子的刘蓓,陈章妙心掏出纸巾递给她,又说:“先拿早饭,边吃边说。”
刘蓓憋嘴摇头,“我吃不下。”
陈章妙心半开玩笑:“后天就去部队上军训了,听我那位邻居姐姐说,部队上的伙食特别难吃,馒头比石头还硬,你现在不好好珍惜学校的早饭,到时有你后悔的。”
“哇啊……”
一听这话,刘蓓又哭了起来,“我要回家…我不读大学了…我长这么大受的委屈加起来都没昨晚多……”
陈章妙心顿时皱眉。
咋安慰人安慰到人痛处上了?
她抠了抠脑袋,感觉头皮有点痒了,今晚必须洗头了。
“你要是回去了,就更见不到宗川流了。”
思来想去,陈章妙心只好抬出宗川流来安慰她。
刘蓓的哭声变小了,喑哑说道:“可现在想见一面也很难,他跟我们都不在一个校区。”
陈章妙心旋即道:“我室友说的,这边去本部坐校车才十几分钟,要不,晚上过去找他请客。”
“这样…好吗?”
刘蓓没再哭了。
“你要嫌远,叫他过来请我们去学校外面吃大餐也行。”
陈章妙心又道。
“不是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蓓忙摆手,嗫嚅说:“我咋会嫌远,我的意思是,突然让他请客,没理没由的……”
“反正他有钱!”
陈章妙心说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