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妮妮:“说起颜大哥,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妈妈在酒店的隔离应该结束了吧,回珠海了吗?”
陈章妙心:“回了,两个人一起回的,估计还要在珠海待一段时间吧,陪他妈妈,毕竟离开了这么久,他妈妈的公司肯定乱套了,少不了要忙一阵子,他在那边帮忙打打下手更好。”
瞿媛:“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妞儿,换做是我,肯定要闹。”
韩璐:“还要逼问对方一句,我和你妈之间必须有个人要阳,你会选谁。”
其余三人忍俊不禁,纷纷发来“捧腹笑”
的表情图。
紧接着,杨妮妮忽然发来一句充满感慨的话:“一个疫情见证了各种人性。”
陈章妙心:“是呀!
我弟也这么说,估计你见到的妖魔鬼怪更多,毕竟是在前线支援。”
杨妮妮:“自私、贪婪,还假公济私。”
瞿媛:“我嗅到了廉政八卦的气息。”
韩璐:“有一线人员趁机克扣抗疫物资?”
杨妮妮:“没,我就那么一说。”
瞿媛:“我耳屎都掏了,你给我来这个?”
韩璐:“估计有也不敢在群里说。”
瞿媛秒懂,不再追问了。
陈章妙心也退出了群里,把最后一只宠物送到了主人怀里,就坐上车回学校了。
路上,杨妮妮忽然给她单独发来了消息,“我不敢在群里说,是李柚,我怀疑他受贿了。”
陈章妙心一怔,“不会吧?是不是误会?”
杨妮妮和李柚已经领证,只是碍于疫情的缘故,没有办婚礼,但已经住在李柚家买的新房里了,过上了夫妻生活。
“我也不清楚,他的工资卡是交给了我的,我清楚他每个月的工资和奖金,但上个月,他的收入里面多出了一笔个人汇款,有4000多,问他,他说是同学还他的钱,可那个汇款人的名字跟我们当地一家核酸机构负责人的名字一模一样,不晓得是不是我想多了。”
陈章妙心:“兴许就是同名同姓,真要受贿,哪才4000多啊!
而且你们家的条件,李柚不至于为了4000多就踩上红线吧?”
杨妮妮:“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个理。”
陈章妙心:“你别多想了,这两年,大家都活在阴霾和焦虑下,疑心难免不会加重,你放宽心,不是说在备孕吗,没事就去听听佛经吧。”
杨妮妮:“也不是我疑心变重了,而是跟李柚相处久了,发现他没有我想得那么佛系,其实他野心挺重的,事事总跟他后妈的儿子比。”
“他后妈的儿子毕业后不是进了我们当地的工行嘛,发展挺不错的,我们家那套房就是他办的贷款,给了很多优惠,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减轻我们的负担,可在李柚看来,却非说人家是在显摆,我都无语死了。”
“怎么劝,他都不听,现在已经到了一提对方的名字,他就炸毛的地步,我都不知道他讨厌对方什么,他俩又没有血缘关系,说难听点,他爸死了,对方连继承权都没有,可以说对他毫无威胁。”
旁观者清的陈章妙心却回道:“他介意的是对方拥有了本该属于他的父爱吧,他爸妈不是在他初中时就离婚了吗,还是因为对方妈妈的介入才导致的离婚,而后来对方一直跟他爸爸在一起生活,但他却只能跟着单身的母亲,父亲的角色在他的成长中是缺失的。”
“这种情况很难不会讨厌对方,除非是像颜俊那种心胸宽广的,换做我,估计也会跟李柚一样不待见对方。”
杨妮妮:“原来是这样!”
“感觉我还没你了解他。”
陈章妙心笑了,“你是当局者迷。”
杨妮妮:“那要怎么改变他这种偏激的想法呢?”
陈章妙心想了想,回道:“让他成为父亲,也许重心会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