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2010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失联呢?除非……”
陈章妙心暂时取消了回家的打算,马不停蹄联系上瞿媛,一同来到了韩璐家,而瞿媛认为,缪北大要么出了什么事,要么就是故意在躲韩璐,但她没有说出来。
陈章妙心问:“他是不是也像你爸爸一样,被确诊感染,然后隔离在了某家医院,才会手机没人接消息没人回?”
韩璐摇头,已无打电话时的慌乱,也没有再哭了,只是一双眼又红又肿,“他有没有感染我不清楚,但在店被查封的第二天,他就不见踪影了,连我爸被送去医院,他也没出现。”
陈章妙心与瞿媛目目相觑。
“封店前他在干嘛?你们吵过架吗?”
陈章妙心又问。
韩璐回忆道:“没干啥,还和平常一样,我们也没吵架,不过……”
“不过什么?”
急性子瞿媛忙问。
“璐璐,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告诉我们,我们来帮你想办法。”
她握住了韩璐的手,惊讶发现竟冰凉彻骨,旋即抬头一看,家里没开空调,室内的温度很低。
火急火燎地赶来,让她出了些汗,所以一时没有察觉到屋里的情况,现在仔细一看,除了没开空调,还乱糟糟地,一幅马毛猬磔的模样。
随即,她站起来打开了空调,又给韩璐倒了杯温水。
陈章妙心则探了探韩璐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这才稍稍松一口气来。
眼下,最怕的就是发烧,谁知道是普通发烧还是感染了新冠。
一杯温水下肚后,韩璐缓了过来,“不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是去年秋天。”
“到底什么事?”
陈章妙心蹙眉。
瞿媛也紧张地看着她。
韩璐又喝了一口水,“妮妮不是怀疑北大可能是同志嘛,虽然我不信,但还是测试了一下。”
“他真是同志?”
瞿媛失惊打怪。
陈章妙心扶额,“你先听她把话说完嘛。”
韩璐哑然失笑,“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遇上个同志。”
“那……”
瞿媛又想问了,但最终耐住性子,等她慢慢说完。
韩璐接着道:“我听了妙妙的提议,把他带去了一家钟点房酒店,小雨伞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也向他表明,我愿意把第一次交给他,可他却拒绝了,说答应过我父母,在我俩的婚事确定前,不能和我发生关系,否则,就马上扯证。”
“我说那就扯呀,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父母也把他看作了准女婿。”
“但他还是拒绝,说我父母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真心实意把他当自己人,我说不可能,我自己的爸妈我能不了解吗,如果他们不认可他,就不会让他住进家里,还带他经营餐馆。”
“你们猜他怎么说?”
韩璐看向了另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