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外婆知道昨晚我被那声音给那啥了,到时她又得担惊受怕,更何况除了那啥,那东西也救过我两次了。
“确定是那条蛇骨手串?”外婆脸上闪过沉色,将扫把朝我手里一塞:“我出去一下,你照顾你娘,你弟今晚在学校不回来了。”
我拿着扫把放在院子里,想到那个冷冷的声音,他说他跟那蛇骨是同类,也就是说他也是条蛇。
想到今早出从床单上落下来的蛇骨手串,我急忙跑进房间,拉开床头柜,可哪里还有那条蛇骨手串的踪迹。
正着急的,却感觉左手腕上传来淡淡的痛意,跟着那个冷而低沉的声音传来:“在找我吗?”
我低头一看,只见左手腕上的护腕被撑起,有着白色的骨头从护腕的边上伸了出来。
壮着胆子将护腕取下,却见早上那条蛇骨正盘在我手腕上,昂着头朝我沉声道:“你最近不要靠近那东西,有我护着,包你没事。”
“可七妹——”我一想到浑身一丝不挂惨死在床上的阿曼,任谁都知道她死前经历了什么,如果是因为那条蛇骨手串,那么七妹——
“哼,人类。”蛇骨低哼了一声,只是冷冷地道:“我只管我的女人。”
说完,蛇骨慢慢的朝我手腕里钻去,无论我怎么叫,它都没有再出现。
心里十分不安的照顾一直哭的娘吃过晚饭,外婆回来得很晚,却告诉我,明天阿曼出殡,让我去送送她,表示一下我们问心无愧。
“那七妹呢?”我依旧担心着那条蛇骨手串,问外婆。
“这事你别管,明天跟我一块去送阿曼,等点了火,立马就回来。”外婆眼神凌厉的瞪了我一眼,又交待我洗澡后一定要用云香精擦遍全身。
我听着阿曼要火葬,心里就知道这事怕是比较严重了,怕是那尸体有什么不对吧。
洗了澡,正全身擦着云香精,却听到一个嘲讽的声音道:“这对我可没用。”
跟着就见左手腕上那条蛇骨又出现了,如同活的一般在我手腕上灵活的转着,跟着又慢慢的变长落地,一个身着白衣,体态颀长,长相清朗无比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轻轻摇头冷笑道:“十八年,就长成这样。”
顺着他眼神,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脸上一红,想张嘴反驳,却闻到淡淡的异味传来。
那白衣男子伸手搂住我,手在我腰间游走,慢慢的与我脖颈交缠:“昨晚是第一次,必须用蛇身,今晚必定让你不那么难受。”
我慢慢的变得迷糊,只感觉身子发软,脸变得绯红,似乎有什么在体内流转。
不知道怎么回到床上,而那男子瞬间压了下来。
等我醒来时,却见自己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昨晚的情景在我眼前闪过,身上确实没有什么难受,反倒还有着一种异样的慵懒舒适感,外婆在外面叫我起床了。
抬手看了看左手腕,那个跟了我十八年的疤痕已经不见了,皮肤光滑无比,好像从未有过疤痕一样,怕外婆担心我依旧戴上护腕。
阿曼算是惨死,按村里的规矩是不能上坟山的,可火葬算是尸骨无存,在我们这里还说会家宅不宁,但阿曼依旧用火葬,明显是尸体有问题。
我跟外婆去的比较晚,到了时候,阿曼的尸体已经装进棺材里,放在了村口河岸堆好的柴火堆上。
大家围着棺材转一圈,看她一眼送她最后一程就行了。
我被外婆死死的拉着,跟着送行的人围着棺材转,只是我眼睛总会不由自主的朝着阿曼的小腹外望去,眼前总闪过那天那青丛里面的白色东西。
看着看着,我居然发现阿曼的小腹似乎有什么在拱动,而且越动越快,就在我们一圈快要转完时,连其他人也看到了那不停拱动的小腹。
村长急急的跑过来看了一眼,连忙大叫道:“点火!”
可他话音一落,只听到咝咝的声音传来,跟着一个沾满了鲜血和湿滑粘液的东西猛的从阿曼寿衣的系口出钻了出来,跟着无数的小蛇顺着那个突破口带着鲜血和黏液飞快的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