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男女七岁不能同席,我知晓农家没有如此多的规矩,讲究的是一家老小和睦热闹,所以大多数都农家都是围在一起吃饭,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我也很喜欢这种的氛围。”
“但你今晚不该来我这里,我终究是一个外男。
哪怕我是云林的老师,你们都尊称我一声白砚叔,也改变不了我们是没有任何血缘的陌生男女。”
“虽说你如今还未及笄,但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传出去,影响你的名声就不好了。
话就到说到这里,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砚点到为止。
许沐言脸色瞬间变的苍白了起来,她听懂了白砚话中的意思,她不知道白砚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心意,才会对她说这番话。
“您,您是不是,是不是……”
许沐言心下一狠,想问白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担心白砚会觉得她不知廉耻,小小年纪就肖想一些不该肖想的东西。
更担心会影响到许家的名声,许云林还在白砚的身边求学,她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力而害了家中人。
最终许沐言还是什么都说出来,她强忍着要落泪的冲动,屈膝道:“沐言明白了,沐言先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
“去吧。”
许沐言才转身,身后又传来白砚坚定的声音:
“沐言,我是云林的老师,也是许家孩子们的白砚叔,这一点是不可能改变的。
等你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嫌弃的话,白砚叔亲自给你牵线,让你嫁得良人,幸福美满一生。”
许沐言的眼泪随着这句话潸然泪。
她此时知道了,白砚确实是知道她那见不得人的秘密,为了保存她的颜面才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旁敲侧击的提醒她,凡事不要越界。
“那沐言提前多谢白砚叔了……”
许沐言刻意压低着声音,强装着和日常没有两样。
这句白砚叔还是从许沐言的口中喊出了……
白砚望着不远处那道强撑着的背影,他又岂听不出许沐言声音中的异样呢,他只能装着不知道。
他是一个连自己活多久不能保证的人,又怎能去接受一个小姑娘的满腔心意呢。
长痛不如短痛,趁着小姑娘现在陷的不是很深,当机立断才是最好的选择。
“哟,还在看着呢,人家都走了,你还舍不得收回视线呢。”
一道戏谑的声音拉回了白砚的思绪。
他望着眼前穿着一袭红衣,摇着一折扇子,嘴角带着笑意的,一副活脱脱浪荡公子样的凌风,收拢下身上的披风,问道:“你怎么来了?来了有多久了?”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