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庄园。
地下。
沈青竹目光冷不丁落在第七席身上,移开祭坛上的双手,“噌”地站起身来,一字一顿道:
“第七席,你这是第三次偷懒了!”
“在场这么多人都在卖力输送精神力,脸色苍白,偏偏只有你,红润得不像话。
一直对着小镜子补粉,左顾右盼,完全没有集体意识。”
玫瑰立马附和:“就是,在场的诸位,有谁像你这样好吃懒做。
这次又借着上厕所的由头,一去就是一个小时,你是在里面享用美食(屎)了吗?”
第七席一听这话,气得脸都涨红了,
精心粘上的眼睫毛都摇摇欲坠,二话不说,
第七席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玫瑰一边反击一边道:“瞧我这记性,又把你当人看了!”
这种闹剧每天都要上演。
苏洛洛饶有兴致看戏。
工作?摆烂!
传送精神力?
除了第四席和第七席真的传输,其余人都在演戏。
尤其乌泉,现在都知道提前将嘴唇涂白了,真是个好苗子。
其余几人默默后退,一步,给二人让出位置。
“碰——”
“呯——”
“哐当——”
第七席武器——扇子碎了!
她瞳孔猛地骤缩,顶着一张被熏得黑漆漆的脸,额头上青筋暴起。
“这是你逼我的!”
她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件禁物——
那可是堪比核武器的压箱底宝贝。
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禁物竟突然脱离了她的手掌。
“嗯??”
第七席满脸惊愕,瞪大了眼睛。
乌泉手背在身后,手指悄咪咪地动了几下。
那禁物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嗖”地飞到了右边。
第七席见状,心急如焚,纵身就要上扑去抓。
可她身子还没扑到,禁物“唰”地一下飞到了左边。
第七席赶忙转身,双手在空中乱抓,还没等抓到,禁物又直直掉了下去……
第四席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小声嘀咕:“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