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语摆摆手:“没事,它没有话语权,我已经通知过,还有,等下到我房间。”
沈青竹顶着其余几人挤眉弄眼的眼神,无奈应下:“……是。”
无他,又是呓语给沈青竹单独“开小灶”的时间。
呓语卧室,只有孤男寡男二人。
呓语喝着茶,意味深长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和我有缘……”
“……”
沈青竹心中一阵恶寒,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恭敬:
“大人厚爱,青竹感激不尽。
只是青竹一直认为,在教会中,应以实力和贡献说话,而非仅凭关系。”
呓语似乎并不在意沈青竹的推脱,继续说道:
“青竹啊,要不,今天你就喊我一声‘爸爸’?父亲也行。”
沈青竹差点没忍住翻白眼,连忙找借口道:
“大人,在这庄重的古神教会,直呼您父亲,恐怕有失您的威严,也不符合教会规矩。”
呓语不依不饶:“私下里喊喊,又有何妨?”
沈青竹沉默片刻道:
“大人,要不这样,等这次任务圆满完成,证明我的实力,我再正式喊您父亲。”
呓语思索片刻,点头笑道:“也好,那我就等着。”
从呓语房间出来,沈青竹长舒一口气。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呓语逼得无路可退,
必须得想办法给呓语“送钟”(终)了。
晚上。
几人吃饭时,沈青竹将赏金平分,除去古神教会的大头,一人3000万。
苏洛洛特意为乌泉办了卡,帮他存在银行里,不过乌泉选择寄一大部分给孤儿院。
沈青竹和苏洛洛自然也寄了一半回去。
而第九席则神神秘秘寄去了“海外。”(上邪会。)
……
翌日。
轿车在蜿蜒的小道上颠簸许久,终于缓缓驶入郊区那座荒废已久的庄园。
车轮碾过层层落叶,发出沙沙声响。
苏洛洛坐在副驾驶,抬眸望向车窗外。
一座被古藤与青苔层层包裹的古老别墅,映入眼帘。